我用尾巴的力量,主动将自己的下体向着他狠狠地迎了上去,完美地配合着他每一次向下猛顶的节奏。
“咚!”
“咚!”
每一次迎合,都意味着那根狰狞的巨物会更加深入、更加狂暴地贯穿我的身体。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灯塔的废墟中回荡,淫靡而又充满了力量感。
“啊……啊!就是……那里!骑士……再……再用力一点……把你的……所有……都给我……!”我语无伦次地叫喊着,银色的长发随着他顶弄的频率疯狂地甩动,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从我的脸颊滑落。
我体内的快感,在这一次次主动的迎合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累积。
那是一种即将被彻底撑裂、即将被彻底捣碎的、濒临死亡的极致快乐。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金色的竖瞳涣散开来,眼前只剩下他那在幽火中不断晃动的、冰冷的盔甲。
终于,在他又一次将那巨大的龟头狠狠顶在我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我体内的某个开关,被彻底按下了。
“齁噢噢噢噢——!”
一声不似人类、更像是远古巨兽濒死时的凄厉长鸣,从我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
我的整个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从我被贯穿的下体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将我的理智、我的意识、我的一切都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的泄殖腔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疯狂地绞榨着那根依旧埋在我体内的巨大肉棒,大量的淫水伴随着这股高潮的洪流,如同决堤般喷涌而出。
高潮的余韵还在我体内肆虐,让我的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只能像没有骨头的藤蔓一般,虚脱地挂在他坚硬的铠甲上。
我的意识一片模糊,身体的控制权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
然而,那名铁甲骑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那不知疲倦的肉棒,依旧在我早已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进行着最后、也是最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我即将熄灭的意识火焰上,又浇上了一勺滚油,让那濒死的快感重新燃烧、炸裂。
终于,在他一次将我整个身体都顶得离地而起的、最深沉的贯穿之后,他那冰冷的铠甲之躯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冰冷、更加浓稠、更加磅礴的洪流,从他肉棒的最深处喷薄而出,如同决堤的冰川融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灌满了我的整个泄殖腔。
那股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我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当那些强大而冰冷的精液被我的身体贪婪地吸收时,一股无法言喻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孤独感,却悄然将我淹没。
我的身体被他的子种填满了,可我的内心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那是一种从血亲当中被活生活割裂下来的极寒剧痛,这很奇怪,蛇明明不是群居动物。
我的泄殖腔已经被蹂躏得麻木,甚至无法分辨那灌进来的液体究竟是滚烫还是冰冷——那种极致的刺激,已经超越了感官所能定义的范畴。
但那股源自他核心的寒气,终究还是开始发挥作用。
倦意如同最深沉的海潮,无可抗拒地将我拖向黑暗。
蛇类的冬眠本能,在极度的疲惫与寒冷的双重催化下,彻底发作了。
我的眼皮重若千斤,金色的竖瞳渐渐失去了焦距。
“为……什么……要憎恨……大海……?”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含混不清的问话。
他没有回答。
意识的最后,我模糊地感觉到,那根给我带来无尽痛苦与快乐的巨物,终于从我红肿不堪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然后,我那瘫软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轻轻地……放置在了一块相对平整的木板之上。
耳边,传来一阵沉重的铁靴踩在碎石上的“鞜鞜”声,紧接着,是一种更加清晰、也更加遥远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海浪的咆哮声中。
他走了……去往下一个地方……继续他的憎恨……他永远不会停下,永远不会回头,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也不会动摇丝毫……这……就是他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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