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什么?"她的声音变得迟疑。
翔太向前走了一步。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特殊的荷尔蒙开始躁动——“新世界亚当”的基因在感应到强大的变异雌性后,本能地开始分泌吸引素。
他在甲斐二十年间驯服无数变异体,靠的既不是战斗的技巧,也不是猎人的经验,而是这天赋的秘密武器——最多加上勾引女人的秘诀。
"漂亮的女人。。。"翔太的声音变得低沉磁性,"当然是要好好疼爱。"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奇异的气息。
高大女人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那条长舌缩回了一些。
她的竖瞳中闪过一丝迷茫,鼻翼翕动着,似乎在捕捉什么特殊的味道。
"你。。。你身上的味道。。。"她后退了半步,声音不再那么尖锐,"很奇怪。。。很。。。很。。。"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身体内部正发生着某种变化。那股从翔太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正直击她作为变异雌性最原始的本能。
翔太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与渴望,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新世界亚当”的基因正在发挥作用,将他塑造成了她眼中最完美的雄性,一个无法抗拒的、充满了生命本源诱惑的存在。
他知道,对付这种由强烈执念和怨气催生出的怪物,单纯的武力压制效果甚微,必须从其执念的根源入手。
而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一切行动都源于对“美”的病态追求和深刻的自卑。
“你感觉到了,对吗?”翔太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女人最脆弱的神经上,“那不是奇怪的味道,那是生命极致的芬芳,是献给至美之物的赞歌。你的美,不应该只停留在外表,更应该被从内到外地灌溉、滋养。”
他向前又走了一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同实质的浪潮,拍打在女人身上。
她高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那双镶嵌着剪刀刀片的利爪无意识地收紧又松开,发出“咔咔”的轻响。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后退,但身体的本能却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渴望着靠近。
“你的嘴……”翔太的目光落在她那可怖的裂口上,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带着一丝欣赏,“……不是诅咒,而是恩赐。它比任何凡人的嘴都要宽阔,能够容纳世间最极致的甘美。你以为这是丑陋的伤疤,但在我看来,这是最完美的圣杯,专门用来承载新世界的琼浆。”
在被崇拜自己的神教日复一日地吹捧——昔日的“圣子”如今已经是“圣父”了,虽然听多了难免有想叨扰,但至少也让翔太神神叨叨唬人的本事长进了不少。
这番话语如同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女人心中最黑暗、最隐秘的锁孔。
她一直以来最自卑、最憎恨的身体特征,在这个男人眼中,竟然是“完美的圣杯”?
这种前所未有的认同感,瞬间击溃了她残存的理智。
翔太缓缓解开自己的裤扣,那狰狞凶猛的肉茎在“荷尔蒙爆发”的加持下,早已肿胀得惊人。
紫红的龟头饱满狰狞,青筋在粗壮的茎身上虬结隆起,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和原始的腥膻气味。
“来吧,”他向她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跪下,用你引以为傲的‘圣杯’,来品尝我为你准备的甘露。证明给我看,你配得上这份美丽。”
“跪……下……”女人喃喃自语,那双竖瞳中的疯狂与杀意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与渴望。
她那超过两米的身躯,此刻竟显得无比顺从。
她缓缓弯下膝盖,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散开在肮脏的地面上,像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虔诚地跪在翔太面前,仰头望着那根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巨物。
那股让她浑身燥热、四肢发软的气味源头,就在眼前。
她伸出那条半米长的舌头,舌尖微微颤动,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空气。
翔太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被自己的花言巧语与体质所俘虏。
女人终于低下头,张开了她那可以咧到耳根的嘴。
她的长舌像一条灵活的蛇,小心翼翼地卷上了那滚烫的龟头。
舌面上湿滑的粘液瞬间包裹住顶端,那奇异的触感让翔太的腰腹猛地一紧。
“嗯……”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这声闷哼仿佛是某种信号,女人的动作不再迟疑。
她的长舌灵巧地舔过冠状沟,仔细地清理着每一丝褶皱,然后沿着脉动的茎身一路向下盘旋,再从根部卷回。
那条非人的长舌,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技巧,它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卷刮,将翔太肉棒的每一寸都照顾得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