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蛋儿变强了,打架再没输过,多少有点飘了,得意忘形了。
哪天来个人给她压山下五百年她就舒服了。
“要杀人,也得绕个弯子,把他们定性为恶徒,正大光明的处决。”
“人家做的本就是便民利民之事,是名流千古、救护天下的大功德之事,你若要动手阻挠,不就成了妖魔了?”
“事情成不了,还落人口实!”
“哦……”
小鸟似懂非懂的点头。
明辰看著远方绵延千百里的水渠,轻轻笑了笑:“快些就快些吧,总归是好事。”
鼠鼠当初也说过,哪里的百姓不是百姓呢?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能生活好一些,就別让他们去背负国家之间的算计。
“什么人?!”
明辰大大方方地来了,也並没有遮掩自己。
也没过多久,身后忽而传来了几声叱喝。
几个身形高大的北烈士兵跑了过来,面色不善的看著明辰。
刚刚茶馆的伙计也说了,北烈对於水渠很重视,严禁閒杂人等靠近。
显然,明辰现在就是这閒杂人等。
“我听闻北烈太子也在修渠,劳烦诸位通报一声,可否与在下见上一面?”
面对著几个手持刀尖的官兵,明辰却是面色如常,並不畏惧,没有回答他们的叱问。
反倒是淡笑著,朝他们拱了拱手。
“太子?!”
“呵!”
“你是哪来的疯子?!”
“太子那般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几个官兵那里见过这样的怪人,听得明辰天方夜谭一般的答话,竟是被气笑了。
哪里跑来的疯子,偷窥国家修渠大事也就算了,还在这妄议想见太子?
若隨便来一个人就能见太子的话,那太子也不用做旁的事了,天天见人算了。
“给我去大牢里好好呆著吧!”
“来人,把他们捆起来,带走!”
领头的官兵瞪了明辰一眼。
明辰看上去確实是富贵人家,但是那又如何呢?
富贵人家在北烈也得守规矩。
他们是士兵,士兵最重要的就是遵守规矩,奉旨办事,谁来都挑不出错。
这疯子倒是也有兴致,带著女儿,遛著狗,来这百姓禁地得瑟。
身后几个官兵领命,活动活动筋骨,就要上来將明辰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