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玩笑话的赌约,这货竟然当真了,早知如此乾脆输了他算了。
姑娘他是不想娶的。
但是那小狐狸……他要想个办法带走。
“哼!”
“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他可是皇帝,做什么都不为过。
秦楼闻言不住瞪了这货一眼:“怎得,这声叔父还让你给赖上了!”
“哈哈哈……”
……
时光渐晚,夜幕降临。
婚嫁总归是北帝灵光一闪想起的事情,其中利弊还没有经过仔细的推敲和考量。
明辰也搪塞,秦楼没有追著將此事落实,暂且放下,不了了之。
简单寒暄几句,明辰便是告辞离开了。
小狐狸还没到手,明辰还不准备回去。
留在擎苍几日,还有见面的机会。
明辰走后没多久,虎殿烛火摇曳。
“父皇~孩儿知错了,父皇就饶过孩儿这次吧!”
忐忑的北烈长公主又一次被叫到了虎殿之中。
刚进门,还没行礼,抱著小狐狸的姑娘便是跪了下来,两眼泪汪汪,祈求似的看著秦楼。
此刻北帝陛下端坐於案桌前,没了先前演武场上的双朗豪放,多了些威严。
秦楼挑了挑眉,看著这丫头,语气不多见地阴阳:“你有什么错?!”
“孩儿……孩儿不该擅闯虎殿。”
“你可知擅闯虎殿是什么罪?”
秦萱可怜兮兮的看著秦楼:“唔……孩儿甘愿受罚。”
“哼!”
秦楼哼了一声:“说得好,那你就去暴室里跪几天吧,给朕长长记性!”
“啊?”
姑娘刚刚还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听到秦楼这么一说,却是猛地抬起头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著秦楼:“父皇你真要罚我啊!”
这丫头惯坏了,见著这货这模样,秦楼还真觉得有点拿不出手了。
“你不是甘愿受罚么?我都没打你板子,跪几天暴室都受不了?”
“父皇~那暴室又脏又臭的,孩儿怎能住在那呢?!有不少犯了事儿的宫女都死在里面了,孩儿害怕,孩儿情愿您打我板子。”
“行,那就去暴室,打三十大板子。”
“啊?父皇~~~你不疼萱儿了嘛?”
秦楼:……
见著这大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秦楼终是嘆了声:“都多大岁数了?你瞧瞧你!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