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来等了一会儿,直到浑身冷得哆嗦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双腿都站得没知觉了。
对方没有回复。
鹤来眼神逐渐暗淡。
他好像把对方当成了哆啦A梦的百宝箱,对方只是负责帮他逃跑,不知道王成旭的事情也很合理。
不过时间还长,只要王成旭还活着,总有一天能找到。
耷拉着脑袋将睡袍套上,腰带松松垮垮,鹤来手里温着一团乳白色的身体乳,掌心合在一起,将乳霜化开,刚贴在锁骨,还没涂抹,浴室门被人打开。
鹤来半眯着眼,困倦地看着逐渐靠近的镜中人。
陈竹年很自然地将乳霜从他手里接过,鹤来睡袍被褪了大半,领口卡在手肘处。
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吻痕,随后Alpha的掌心再度落在这些痕迹上。
缓慢地揉。
鹤来的困意很快被揉跑,他看着镜中衣冠不整的自己和Alpha扣在他脖颈处的手,登时脸通红,慌慌张张地说:“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人就被拦腰抱起。
被压在冰冷的全身镜上,鹤来闷哼一声,鼻腔里都是Alpha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后颈腺体愈发疼,即使没有触碰,也知道它在很快地发热。
他细长的脖往后仰,腺体贴在镜面,冷和热碰撞在一起,逐渐融合成陈竹年抚上他大腿内侧的温热。
身体乳的香味慢慢扩散开来,另一种更为隐晦的香甜潜藏其中。
鹤来慌得闭紧眼睛,然而失去视野,未知感禁锢四肢,身体完全任对方摆布。
不知什么时候袭上的触碰让他心跳愈快,后颈被人咬了一口,湿热和疼痛浸润全身,神智在此刻被漫天火焰灼烧,他喘不过气,艰难睁眼。
正对上卧室另一面镜子。
他能非常清晰地看到乳白的霜留在他腰腹,随后中心被Alpha指腹按住,往下压,再慢慢展开,变成滚烫的透明,随后是平缓的小腹。
手每往上一分,鹤来的喘息便急促一分,到最后,他努力推开Alpha,说话声音像溪间落下的泉水:“这里。不要。”
眼泪掉下,沿着脸颊,流至锁骨,再汇入Alpha掌心。
陈竹年笑了一声。
“那怎么办呢。”
他问他。
语气和刚才问鹤来应该将乳霜抹到哪里一致,镜像中,鹤来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Alpha在他身上反复确认。
带着点缠绵又热的气息。
最后肿胀的腺体被咬破的时候,鹤来哼哼唧唧地哭,人已经睁不开眼睛,缩在床被里,任陈竹年给他穿衣服。
他迷迷糊糊叫一声,沙哑着说:“水。”
陈竹年很轻地捏他侧脸。
再亲他留有泪珠的眼尾。
翻身下床给Omega倒水。
回来时Omega已经将脸埋进枕头里睡着了。
陈竹年揉了下他发烫的后脑勺,稍微掀开一点床被,确定Omega除开胸前和腺体没有其他红肿,他再捏好被子,将温水搁在床头柜上。
鹤来被他抱在怀里,温热平缓的呼吸落在陈竹年颈边,陈竹年不急不慢地把玩鹤来后颈珊瑚粉的发尾。
室内遮光窗帘全合上,外面一点月光透不进来,雨势渐小,只能听到轻微的水声,以及Omega在怀里无意识的哼唧。
陈竹年再亲他耳朵尖,Omega睡梦中下意识躲开,后颈却被陈竹年扣着,动不了,只能任由Alpha又亲又咬。
半晌,好像把睡着的Omega折腾生气了,陈竹年讨好似地安慰一会儿,Omega太好哄,很快往他怀里蹭蹭。
这时陈竹年才点开终端。
他眸色深暗,眼底还留有激情过后的欲,唇角被鹤来咬过一口,破了皮,一点暗红留在上面。
使他整个人有种阴郁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