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政猛地坐起身,一把攥住徐霏霏的手。
“徐霏霏你干什么?!”
昏暗的光线下,徐霏霏的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惊慌,反而漾开一种近乎妖异的笑意。
她非但没有抽回手,另一只手反而顺势抚上他紧绷的手臂肌肉,指尖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滑动。
她从小养尊处优,被权力和纵容浸泡着长大,早已形成了某种扭曲的认知:世上的一切,只要她想要,就必须是她的,而且必须立刻得到。
梁青政接连的拒绝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最好的催化剂,彻底激发了她那种病态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干什么?”
她轻笑着,“这还不够明显吗,梁大组长?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明天这个概念,必须是今天,是现在。”
她用力挣了挣被抓住的手腕,非但没挣脱,反而借力更贴近他,几乎鼻尖相触。
梁青政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
他跳下床,迅速扣好皮带,整理凌乱的衬衫,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剜着她。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齿缝里挤出声音,“你是警察!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像什么样子?”
徐霏霏站直身体,“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梁青政,你越是这样抗拒,我越觉得有意思。”
她向前逼近一步,“你以为你躲得了?从你调到京州,进了这个工作组,我就看上你了。”
“乖乖顺从我不就好了?非要逼我用些你不喜欢的方式?”
梁青政感到一阵恶寒。
他终于彻底明白,徐霏霏对他的兴趣早已超出了正常范畴,这是一种扭曲的、充满控制欲的执念。
“你看上我了?”
他冷笑,“你看上的是违逆你的刺激感,是掌控一切的权力欲!
徐霏霏,你只是病态!”
这句话似乎刺中了徐霏霏的某根神经。
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随你怎么说。”
她的声音低沉,“但你要清楚,在这里,我想做点什么,你拦不住。”
“就像今晚,我能让你从隆阳县乖乖跟我回来,下次,我就能让你以更不体面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这话,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他刚刚扣好的皮带上。
对她而言,过程越艰难,最终得手时的快感就越强烈。
徐霏霏带着胜利者的轻笑,最后瞥了他一眼。
随着门“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