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道:“高老您费心了,我家丫头最近还好,是我眼瞎,信错了人,差点把祖宗基业毁于一旦,好在苍天有眼,让柏家那小子终于得了惩罚。”
高破军点了点头,道:“早年我与你爷爷也算熟,之前不知道你家里出了这种事,没能照应故人,是我的过失”
蔡冬连道不敢,并且解释道:“如今有小葛他帮忙,保住了这个店,还治好了我家暖暖的病,也算是苦尽甘来,我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饭罢,赵老才道:“小葛,你以前给覃秋用的药膏还有没有?”
陈覃秋父亲陈定国当年是赵老的警卫员,受伤退役后坚持回了滨海老家,就在滨海市雁回路24号纪念馆替赵老守着他当年工作过的地方。
葛宏自然看出来赵老眼里的为难,他问道:“您老人家难得开口,一定是有大用,您是打算要多少?”
白小磊则问道:“葛宏,你不是就剩十余剂了吗?总不能说赵爷爷要多少你就能给出多少吧?”
葛宏嘿嘿笑了笑,才道:“别急啊,我只是说,吕春风老爷子当初熬制的药膏仅剩十余剂,可我没说我自己没做过啊!”
赵老听了,面上有了几分喜色,道:“这种药膏,用的药材极为罕见,你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