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自己不介意,那再让我给你把个脉如何?”
金老板心里又生气,又担心。
他恶狠狠瞪了葛宏一眼,这才将手腕伸出来。
葛宏走近,在腕上搭了两分钟,随后把几根手指挪开,道:
“嗯,辩证明白了,脉诊的结论与望诊是一致的。”
“据我看,你平时应该挺怕冷的,夜间起夜次数颇多,腰膝酸软,精神也很容易疲劳。”
金老板下意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这时候应该否认的。
可是刚才的表现已经把他的真实情况给出卖了,这时候再否认,反而显得心虚。
他便道:“年纪大了,难免的,五十多岁的人,有几个精力充沛的?这也值得说?”
葛宏摇摇头:“这些当然比较常见,可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没那么常见了。”
金老板隐隐有些不安,却听得葛宏又道:
“刚才我说了,你两颊颧骨呈灰褐色,那个部位在面诊中代表肾区,气色灰暗则主长期房事劳伤。”
咝!
周围的人听了,面上全都露出兴奋之色。
吃个瓜而已,竟吃出了这么个有意思的事,这时候谁都不愿意走啊!
胡雁捂住嘴,掩住上翘的嘴角,知道葛宏接下来说的话一样不好听。
这人也是活该,非得跟葛宏叫板,非要在这人多的地方说。
这回看那姓金的脸往哪儿放?!
金老板的脸登时涨成了猪肝色,下意识伸手挡住自己的颧骨。
这时葛宏又道:“人中灰暗失荣无光泽,多主肾气虚寒,多见于阳痿。”
“眼睑晦暗多属肾虚,再结合你的脉象,可以断定,上面的结论都是正确的。”
金老板急了:“没有的事,什么脉象,那都是你臆想出来的,那就是脉博而己,就是血液循环通道,你敢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
葛宏脸上立刻冷了下来,一股冰寒的气势布满全身。
他看向金老板的眼神如刀一样,落在金老板脸上。
金老板也气得要死,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在这儿了。
死大夫,看你还能嚣张几天?
这么想着,金老板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但他没敢再像之前那样放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