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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的时候他就表情不多，笑嘻嘻看着镜头的时候更是少得可怜，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玩着手上的东西。

直到五岁之后，画面里终于多了另一个小小的身影。

“啊，是小黑前辈。”

是一张小黑前辈缩在研磨前辈身后，怯生生看着镜头的照片。

“噗，虽然我也知道小黑前辈小时候非常害羞，但真正看到他这个时候的样子还是不免觉得好ooc。”

孤爪研磨凑了过去，合乎时宜地吐槽道，“啊，已经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

继续往下翻下去，照片里的两个身影渐渐长开，小黑前辈倒是已经变成了她现在所熟知的开朗模样，而研磨前辈依旧在大部分时候都不会直视镜头，不是看着一旁，就是在把弄手中的游戏机，垂在两侧的头发也越来越长。

步入小学，他们一同加入了学校的排球队，有了穿着队服一同训练的照片。

啊，还有几张里前辈好像是被排球打中了，捂住鼻子，看起来有些委屈。

也太可爱了。

她的身边冒出了粉红泡泡。

再往后，基本上都是与排球训练有关的照片，期间也参杂着几张毕业入学时与父母的合照。

很快，时间来到高中。

当一张照片映入眼帘时，相原琴子的动作忽然顿住，是留着纯金色的头发的前辈，比起之前在比赛视频中失真的模样，这张高清的照片显然更有冲击力。

非常帅气。

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漂亮的眼睛，“前辈当时为什么想着要染发呢？”

“啊，那是因为虎……我们同一届有人说我，”孤爪研磨顿了顿，“说我垂着脑袋的时候很像座敷童子，所以就想染个头发让自己不要这么显眼。”

“诶？明明是染了头发后会更显眼吧。”

“嗯……后面我也发现了。”他的语气充满了懊悔。

“原来是这个原因，初次见面的时候还以为前辈之前是什么不良少年呢。”

“和我完全搭不上边的形容词呢。”

“是的，所以后面和前辈搭话的时候我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相较于初中时期薄薄的几页相纸，他在高中时期的相片明显更多了些，而且大部分时候都是穿一套黑红色的训练服，奔跑在一片硕大的体育馆中。

“这是运动社团独有的集训吗？总感觉大家很开心的样子。”

“对，当时同行学校一位经理有带相机，大部分都是她拍的照片。”

相原琴子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张合照上，画面中黑色头发已经有些长出来的研磨前辈被一位蜜柑色头发的少年勾着背，随后一脸不情愿地直视着镜头拍下了这张照片。

冥冥之中，她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就是上次研磨前辈说的和我很像的那个人吗？我好像还记得他。”

不管是发色，还是在球场上的存在感都高得惊人，哪怕是她这种外行也能注意到。

“嗯，他叫翔阳。”

她诶了一声，好奇地又贴近着看了这张照片两眼，“总感觉人如其名诶，有点想和他见一面呢。”

……

孤爪研磨别过脸去，语气微妙，“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不想让你们见面了。”

“为什么？！”

“保密……”

涉及到合宿的照片占据了相当大的篇幅，她能从摄影者的镜头看出对方对那位蜜柑少年的偏爱，因为绝大多数与研磨前辈有关的照片都有那位少年在场，而这些照片也见证了他将头发一步步蓄长的过程，逐渐能与现在前辈的样子重合起来。

相册的末尾是他们高三时期的休学旅行时去京都的照片，那个时候小黑前辈已经毕业了，因此她只能看到前辈与排球队几名同龄队员们的合照。

“修学旅行嘛……感觉是很美好的记忆呢。”

孤爪研磨歪头。

其实对于他来说，这段经历并没有特别美好，甚至还不如集训的时候让他印象深刻。

可能比起出去玩，他更加注重的是和谁一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