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这次又搞什么,你不怕肾虚吗?”
“vvvip:生命在於运动(???︿???)”
“真服了!”
他的声音突兀又响亮,顿时引起全车人的侧目。
黑头像咳了声,把口罩往上拉了拉,一边打字一边自言自语:
“真上辈子欠你的。”
“佚名:这次送哪个地址”
“vvvip:三江市中心镇康民路1312號”
黑头像怔住。
他心跳猛然加快,抬头看向自己所坐的大巴车头——上面標著目的地:三江市到中心镇。
她也要回来了?
这次。。。可以见到吗?
“vvvip:?”
黑头像兴奋的手指都在颤抖,他打了一行字,刪掉,思索几秒,又打了一行,接著摇头再次刪掉。
反覆多次,他发了过去,咬唇等待。
“佚名:这里得邮寄了,送过去可能得三四天,你收得到吗?”
“vvvip:可以”
“yes!yes!!”
他的音量再次引起全车人不满,他说了声抱歉,然后握拳小声又yes了一次。
这说明她至少会在老家待上三四天。
自从离开家上大学后,他就每年过节才回去。
这次是因为活了一百零一岁的太爷爷喜丧,他被父母叫回了家里。
黑头像双掌合十对天上拜了拜,嘀嘀咕咕:
“太爷爷,您走的太是时候了,不,我的意思是,您真乃大善!我一定多给您烧钱,让您在那边享尽荣华富贵,阿米豆腐。”
。。。。。。
当晚江雾惜告诉了楚放自己的决定,並拒绝他陪同。
翌日。
楚放送她到车站,一路眉心紧锁。
分別时,他问:“什么时候回来?”
“不確定。”
“三天。”
楚放不由分说的抱住她,道:
“三天不回来,我就过去。”
江雾惜拍拍他,挥手作別。
同一天,傅时砚发现找不到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