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坤哂笑,“当年看见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个后患。真该直接杀了你。”
“现在也不晚。”
江雾惜见他仍不出来,故意暴露自己,一步步走近,故意激怒道:
“你女儿死的时候,也和浴池里那些人一样睁著眼吗?你是不是把她的眼珠挖出来,心、肝、脾、肺、肾都拆开来卖个好价钱?”
江坤冷笑,“你想激我?还嫩了点。”
江雾惜眼底寒光闪过,继续高声说:
“你女儿要是活著,也应该去陪变態,他把你女儿的头按下去,抓住她的头髮,敢反抗就扇你老婆的嘴,当著你的面侮。。。”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这番话直接戳中了江坤,当年他的妻子被对家侮辱后残杀,是作为一个男人怎么都过不去的心结。
只见江坤从柱子后面露头,癲狂地朝著她连开三枪。
江雾惜根本来不及躲,一切太快了,但她预想到了这个结果。
微秒之间,眼前如同慢放的镜头,她看见厉流錚衝过来抱住她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用背对著江坤。
就在他出现的一剎那,哑舍的人和草鞋同时向江坤开枪,江坤被打成了筛子。
江雾惜倒下的时候,感觉厉流錚的大手托著她的后颈和脑袋,垫在下面缓衝了一些震盪,隨之而来的是男性躯体的滚烫及重量。
他压在她身上像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
“厉流錚。。。?”
她叫他的名字,他也毫无反应。
此时哑舍的人上前试图把厉流錚抬起来,却发现他即便昏迷,双手也紧紧搂著江雾惜不放。
最后是他们强行把他的手臂掰开,才让江雾惜解脱出来。
她將厉流錚检查了一番,长吁一口气。
“没中枪,应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谁懂接下来怎么处理?”
哑舍的一人立刻蹲下来给厉流錚做基本包扎,並给他注射了急救用的针剂。
草鞋到场时,就看见嫂子把这个野男人的头放在她的腿上,让他枕著。
他『嘶了一声。
a2:“鞋哥,你牙漏风了?”
草鞋將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问:
“2,看那边,看见了什么?”
a2:“嫂子啊。”
草鞋摇头,讳莫如深道:
“不是,是放哥头上隱隱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