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嘆了口气,慢悠悠地站起身。
“你去哪儿?”
越婈从床上抱了一个枕头,朝著门边走去:“去偏殿睡呀。”
“皇上连勺子都拿不起来,看来伤得很重,臣妾害怕晚上睡觉时不小心碰到您。”
“那可就不好了。”
君宸州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喘不过来。
越婈忍著笑出了寢殿,带著自己的宫女去了偏殿。
君宸州將药碗“砰”的一下重重放在桌上,嚇得沈院判一个激灵。
君宸州眼刀子射向他,骂了句:“没用。”
沈院判:“。。。。。。”
半夜。
偏殿的灯早就熄了,君宸州轻轻推开房门,只有床边放了一盏小小的蜡烛,映著女子恬静的睡眼。
君宸州放轻了脚步,不想吵醒她。
他斜靠在床头看了她许久,温热的掌心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轻抚著她的面颊。
空荡荡的內心好似一下就被填满了,兴奋感让他怎么都睡不著。
过了许久,君宸州才脱掉外衣,上床將女子搂入了怀中。
抱著她柔软的身子,嗅著淡淡的芳香,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
越婈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她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君宸州。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越婈本能地想把他推开,但转瞬又想到他还受著伤,包裹著布帛的那只手搭在她的腰间,手心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越婈轻轻地將他的手搬走,这才坐起身。
男人的脸色比昨夜好了许多,想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越婈轻嘆一声,將他把被子盖好,这才下了床榻去洗漱。
却没注意到君宸州早已睁开眼看著她的背影。
等到越婈进了浴房,君宸州才將她的枕头抱在怀中,著迷地嗅著上边专属於她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病態了,只有越婈才能治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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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