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拿著杆坐在河边的时候,琐事应该像落叶一样从脑海飘走。
工作帐单、人际烦恼或者是商业斗爭、权力博弈等等事情应该和钓饵一样沉入水底。
重要的是与天地独处,大脑享受自然深邃的寧静,收穫早已在过程中结算。
至於是满载而归或空手而回其实都无所谓,最终都会化为弧面的一抹晚霞。
这才是钓鱼运动的“正確使用方法”。
一般人会隱居在乡间、在海边、在深山老林,很多普通人也最嚮往这样的生活。
但这种生活方式是很低级的。
因为人隨时可以退隱到自己心里。
一个人不能找到比他自己灵魂深处更为清静的去处。
也就是: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如果心中自有丘壑,只需凝神一顾,立刻便可获得有条不紊的寧静。
老张如果连这点境界都没有,也不可能把金虹集团做那么大,在恶劣的竞爭中脱颖而出。
马姝寧的关注点和苏澄是完全不同的。
会骑马?
还会海钓。
那说明张烊文的家庭条件应该不错?
“儂是上沪人呀?”
张烊文一听马姝寧模仿沪语跟他进行交流顿时心怒放,他也用地道的沪语回话:“对额,吾是上嗨寧。”
“马总你的沪语讲的不错。”
马姝寧的笑容如同幽谷中半开的兰,含蓄而神秘,她又切换回了普通话:“你叫什么名字来著?”
“张烊文。”
张烊文也切换回了普通话,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马姝寧主动问了他的名字誒,这说明她想记住自己。
但马姝寧接下来的问题让张烊文出了一身冷汗。
“你前两天是不是在拍卖行卖了一瓶威士忌酒?”
张烊文:???
苏澄:???
张烊文忍住不去看苏澄,因为他如果去看苏澄肯定就露馅了。
正当张烊文在想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马姝寧又开口了:“是就是嘛,为什么还要用化名哦?”
“我还在猜你到底叫张家华还是张家乐,原来都不是啊。”
张烊文没办法,他只能承认那瓶酒是他卖的。
能有那瓶酒的家庭非富即贵,结合张烊文会骑马会海钓……马姝寧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张烊文家里应该挺有钱的?
马姝寧並没有多往其他方面想,她关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