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出门,都没注意到这张机票,不少脚在上面踩过,留下了脚印。
“江鑫宸,非常不错。”教官看着江鑫宸,十分欣赏。
江鑫宸宠辱不惊,主要是,他知道自己,比起苏黄都还差一大截,更别说他们传言中,十分恐怖的苏地。
训练完,江鑫宸回换衣室拿毛巾。
刚进去,就看到自己的柜子被人强行打开,本来叠好的衣服散乱的一放。
他手指一顿,然后直接走到柜子里面,翻上衣的口袋。
没了。
那张机票没了。
地上干干净净,还有水拖过的痕迹。
江鑫宸本来清冷的眼睛瞬间变红,整个换衣室其他人没人敢说话,有人来的晚的,都看到江鑫宸柜子被强行打开。
江鑫宸缓缓转身,看着换衣室里面的人,一字一句道:“谁动了我的东西?”
没人敢说话。
一片寂静之中,任唯辛嗤笑一声,“是我,怎么了?”
“机票呢?”江鑫宸转向任唯辛。
任唯辛拿出来外套,随意开口,“或者,你现在去垃圾堆,还能找到?”
他穿好外套,瞥见江鑫宸看自己的目光,凶狠,似乎沾了血,任唯辛似乎是觉得很好笑,“江鑫宸,你不会是还想打我吧?”
他扣好了扣子,“那你要想好了,这里禁止私下斗……”
“砰——”
任唯辛一句话都没说完,江鑫宸一拳砸到他脸上,他速度快,任唯辛没想到有人竟然真的赶在兵协内部动手。
回过神来的时候,直接被江鑫宸按在地上揍。
任唯辛长这么大,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他躺在地上,看着江鑫宸,舔了舔嘴角的血,目光变得极其恐怖,“你竟然敢打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江鑫宸,你完了!”
江鑫宸冷冷看他一眼,直接跑出去,找清洁阿姨。
拿张机票,是江恪临死前,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
江鑫宸一直带在身上。
等他走后,任唯辛的小弟才敢来扶他,“您没事吧?”
任唯辛从没被人这么打过,左手都脱臼了,他被人扶起来,脸上一片疯狂,“整个京城,谁也不知道我任唯辛是任家大小姐任唯一的弟弟!器协会长百里泽是我哥!天字队的钱队是我老师!连苏黄先生都曾教过我!江鑫宸,就算他姐姐是任先生的女儿,他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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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也是任老爷最器重的儿子,隔墙有耳,你可清楚?”
任唯辛向来跋扈惯了,他姐姐宠着他,从来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
听到任唯一这么说,他抿了抿唇,“我知道了,姐。”
任唯一见他听进去了,再度开口:“那江鑫宸还比你小上几岁,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实力,唯辛,你要学还有很多。”
江鑫宸,又是江鑫宸。
任唯辛最近听这句话,耳朵都起茧子了。
兵协里同一期的训练生都是世家的人,一开始很是瞧不起普通出身的江鑫宸,唯任唯辛马首是瞻。
江鑫宸独来独往,孤冷无比,也不跟任何一个人交流。
然而这段时间,他突飞猛进,教官对他看好,这些平日立只捧着任唯辛的其他训练生,也不时的说起江鑫宸。
眼下回到家,一向吝啬于夸奖的姐姐,也在赞誉江鑫宸!
任唯辛垂下眼睫,眸底一片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