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闭着眼。
“我爹大怒,说我和唐兄一般好色如命,差点又抽了我一顿。”
无辜躺枪的唐青翻个白眼,“我如今改邪归正了。”
“可在我爹他们眼中,一日纨绔,一辈子都是纨绔。”
半夜,唐青带着人出现在前院。
时辰到,众人等了又等,贼人竟然没动静。
今夜唐青在三处都布置了人手,甚至还准备了弓箭。
可贼人却不动了。
正熟睡的郕王突然睁开眼睛。
人一旦习惯在夜里某个时候醒来,此后必然会醒,比什么闹钟都管用。
叫啊!
你倒是叫啊!
叫完本王好睡觉。
就如同楼上的最后一直靴子不落地,楼下的老汉就睡不着一样,郕王就这么等着,直至寅时末,迷迷糊糊的这才睡去。
“啊!”
尖叫声突然传来。
呯!
瓷枕摔在地上粉碎,卧室里传来郕王的怒吼,“让唐青来见本王!”
唐青来时,郕王已经起了,看着起床气满满。
“可曾发现贼人?”
郕王冷冷问。
“殿下,贼人狡黠。”
唐青说。
“两日内,抓不到贼人,休怪本王无情!”
“不是,殿下不是说十日吗?”
唐青愕然。
“大胆!”
海成尖利的嗓音传来。
我特么只是个没落伯府的嫡长孙,兵马司也只是个夜壶般的存在,在郕王眼中,在贵人们的眼中,我便是个玩意吧!
唐青低头,“是。”
等唐青走后,郕王说:“难道真是鬼怪?”
海成说:“要不,老奴去请了道士或是高僧来看看。”
“道士吧!”
“是。”
海成文:“殿下,可要老奴去锦衣卫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