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前辈,通灵之气能让你短暂使用神识,虽然时间很短,但足够你用玉简记录那幅图了。而且还能打开储物袋,取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傅长生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冷静下来:“代价是什么?“
巫灵儿低头不语。
“灵儿,告诉我实话,代价是什么?“傅长生转身,直视她的眼睛。
巫灵儿小声道:“修为会跌落还有一些精血耗损。“
傅长生摇头:“不止这些,对吗?“
巫灵儿低头:“通灵之气是通灵体的根本失去后,我。我可能永远无法恢复到原来的修为。“
“那就不必再提。“傅长生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用你的前途来换我的机缘。“
“可是傅前辈!“巫灵儿突然抬头,眼中闪着泪光,“永玄姐姐需要你!而且而且我们被困在这里,没有灵力,没有出路。“
她的声音哽咽了:“我愿意这么做,不是为了你一个人,也是为了我们所有人。“
傅长生看着她倔强的表情,心中一阵刺痛。这个一路上默默跟随,从不抱怨的少女,此刻竟愿意为他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灵儿。“他声音沙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巫灵儿点点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我知道。但我更知道,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可能永远走不出这里。“
她向前一步,鼓起勇气握住傅长生的手:“傅前辈,这一路上,你一直保护着我。现在,请让我也为你们做点什么。“
傅长生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中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但现实却残酷地摆在眼前——没有灵力,他们可能真的会困死在这溶洞中。
“还有。还有其他后果吗?“他沉声问道。
巫灵儿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了。“
傅长生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瞬的犹豫,正欲追问,远处传来傅永玄微弱的呻吟声。两人连忙赶回石台边,发现傅永玄眉心的黑印又扩散了一些,虽然被镇魂丹压制,但仍在缓慢侵蚀。
巫灵儿看着傅长生紧锁的眉头,轻声道:“傅前辈,不用犹豫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好!”
夜色降临,溶洞中的蓝光变得更加幽暗。傅永玄服下安神的草药后再次沉睡。傅长生和巫灵儿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岩壁上《青莲吐纳图》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巫灵儿背对着傅长生,手指颤抖地解开外袍。傅长生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
“灵儿,如果你有一丝犹豫。“
巫灵儿抬手捂住他的嘴,眼中是坚定的光芒:“我不后悔。“
衣衫滑落,傅长生深吸一口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肌肤相贴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在两人之间流转。
巫灵儿仰起脸,闭上眼睛,生涩地回应着。
当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巫灵儿体内那缕先天通灵之气如涓涓细流,缓缓渡入傅长生体内。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感席卷他的意识,久违的神识之力如潮水般涌来。
“快“巫灵儿脸色苍白,声音虚弱,“时间不多。“
话毕。
耗损过大的巫灵儿直接晕了过去。
傅长生不敢多做耽搁,意念一动,下一瞬,整个人直接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却是在五行空间的小木屋中。
“灵力。回来了!“傅长生握紧拳头,感受着久违的力量在经脉中奔涌。
神识外放。
外界溶洞中的《青莲吐纳图》清晰可见。
更奇妙的是,在灵力加持下,壁画上的每一道线条都仿佛活了过来,蕴含着深奥的大道韵律。
他当即盘坐在木屋中央,双目凝视壁画。养神莲种被他托在掌心,随着呼吸起伏。泥丸宫中,沉寂已久的神识开始缓缓流转,按照《青莲吐纳图》的轨迹运行。
起初,神识运转晦涩艰难,如同逆水行舟。但随着参悟深入,养神莲种渐渐发出柔和青光,与壁画上的道韵产生共鸣。傅长生感到一股清凉气息从天灵灌入,直达丹田,再反哺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