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是去岁在太受府见到的小团子。他见到陌生人,有些胆怯,李萱抱起他,道:
“这个姐姐你见过的,不记得了?”
顾月疏尝试这牵了牵他的小手,小团子没拒绝,害羞地笑了一下。
李萱放下团子,道:
“你在院子里玩,娘有话和姐姐说。”
团子呆萌地点点头,道:
“好。”
李萱进了屋里,将门关上。转身噗通一声跪在了顾月疏面前,顾月疏想扶她,却怎么也拉不起,只得也跪了下去,道:
“萱姨有话好好说,这是做什么?哪有长辈跪晚辈的道理?”
李萱见她也跪了,才赶忙起身,道:
“不是我不愿意与姑娘一起,实在是我有愧于姑娘。”
顾月疏迟疑了一瞬,问道:
“萱姨何来这一说?”
李萱道:
“姑娘去岁被徐家那畜生绑架,其实是守成他…他…”
顾月疏闻言知意,知她有口难言,便道:
“是不是他想为女报仇,才出此下策?”
李萱震惊的同时如释重负,道:
“您都知道了,那…”
顾月疏道:
“我知他为女报仇心切,且他计划周密,万一王爷未及时赶到,也有他的人手可救我。”
其实这事,若不是顾月疏自己愿意,也断然做不成,她自愿帮王守成,自然是不怨他的。同时她也知道,李萱这么长时间没见到贤王在自己身边,怕是早起疑心,道:
“我与贤王之间并无龃龉,只是有一高人算过,我命里有一大劫,若需化解,颇费些周章,我也不便说太多。”
“原是如此…”李萱捂着自己的心口,哀痛道:“我每每见到您,便觉心如刀割,一是因为您年龄与淑儿相仿,二是我愧对您。”
顾月疏想了想,安慰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能理解的,况且我并未收到伤害,这事便不提了吧。”
李萱点点头,道:
“您说想让我也加入芙蕖阁,我很愿意,不知我去了,是要做些什么?”
顾月疏闻言喜笑颜开道:
“你平时卖什么,便做什么,这下也不用去整日摆摊,只要做好了拿起芙蕖阁便好,其他的就交予秋雯去办。月底分红,保证你赚的只多不少。”
李萱道:
“这下我有时间能多呆在家里照看卿儿,您帮了大忙。”
顾月疏握住她的手,道:
“萱姨,既然是要一起做生意,那以后叫我小舒便好,这样听着亲切些。”
李萱重重地点点头,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