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要不就验验吧,许是…”
柳肃一记眼刀,那妇人噤了声,“插什么话!”
柳元儿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妇人,她是柳肃的续弦,无名,只知姓秦,旁人都叫她秦氏。秦氏母家不显贵,她也人微言轻,自己的日子虽不好过,但没少在暗处多帮她。
他大手一挥,两个仆妇上前,带走了柳元儿。
片刻后,那两仆妇回禀道:
“小姐确实没有失清白。”
柳肃烦躁地一挥手,道:
“那又如何,一连那么多天失踪不见,柳家的脸都叫她丢尽了!若不是平日不知检点,怎会招致如此祸端!先饿她两天,叫她长长教训!”
衔花筑门口,顾月疏在马车上探头探脑了一会儿,身后的林清茉懒懒道:
“别看了,要是他的人真在这里,从我们进城时就该发现了。”
顾月疏这才放心,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正准备摸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钥匙早被她丢到不知何处了。
林清茉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顾月疏眼都看直了,怎么她会有衔花筑的钥匙?
林清茉面无表情地开了门,道: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偷你东西。前些天侍女浣洗衣物时找到的,她不知道是谁的,就给了我,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问我要呢。”
原来如此。
顾月疏尴尬笑道:
“忘了忘了,最近事情有些多。”
林清茉自来熟一般得进了屋子,问道:
“你房间在哪,我晚上跟你一起睡觉啊。”
顾月疏扭捏作态,羞涩道:
“这不好吧,你怎么想睡我啊。”
林清茉深深白了一眼道:
“我不想睡你。”
晚饭是途径酒楼打包回来的,几人舟车劳顿,晚上很早便休息了。
岁岁太小,时间仓促,顾月疏在岱川没找到合适的乳娘。这几天里,或是熬了米粥,用最上面的米油喂她,或是问酒楼买新鲜的牛乳来喂。
顾月疏感叹道:
“这养孩子真是一件费心的事情,若是还要亲自来生,不知还要受上多少苦去。”
沈白桦道:
“谁道不是呢?”
柳元儿被关起来了,门口两个仆妇在看守她,连九儿都不让进来。
她靠在床边,想起了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