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喊大叫也一样没用,不是么?
与其她自己呼救,倒不如让顾时呼救。
她想了想,便自己坐到了床榻里,把帷帐拉上,双手把披帛抻开,死死攥着,一声不吭。
顾时毫无防备地撩开帷帐,陶金荣眼疾手快,直接把披帛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往下猛地一拉。
她没想到他这么高的个子竟然一拉就倒,倒就算了,偏生还倒在了她的身上,。
他竟然借着这个势头开始吻她。
被压在身下,陶金荣躲无可躲,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把牙关打开,她也没办法咬,他的舌在她的牙齿之间肆意地进进出出,来回搅动。
她不耐烦地拱一拱腰,反倒和他贴得更近了些,一下便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变化。
她明明想的是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怎么反倒起了这种效果?
他是不是还觉得她挺热情啊?
陶金荣简直羞愤难当。
都已经亲密到了这个地步,他不继续做点什么似乎也不可能了……
她眼睛向下一撇,他腰间一枚泛着淡淡紫色的玉佩倒是很好看,颇为不俗,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脑子里,若是秦思昭戴着这枚玉佩一定很好看。
他明明长得很好看,可平常的打扮却十分简朴,有时候甚至有点老气横秋,也总是吃一些朴实无华的饭菜,从来不讲究些什么,可却总是把最好的全都留给她。
她想起来便觉得有些心疼自己家夫君,伸出手去,三下五除二地把顾时腰间的玉佩摘下来塞进袖子的暗袋里了。
顾时直接伸手去扯她胸前的带子,一抹桃色的肚兜露了出来。
横竖这个强抢民女的恶人都已经当了,还不如干脆就把坏事坐实算了。
忽然,她锁骨下的一抹红刺入了他的眼睛。
“陶金荣,这是什么?”
他的手指划过她锁骨下方的胸骨。
“嗯?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顾时从床头柜上拿了一面手持铜镜,递给了陶金荣。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拿着镜子照了照,瞬间吓了一跳,又羞耻又愤怒,差点把镜子丢到顾时的脸上。
自己竟然被吻得两眼水光莹莹,两颊潮红,嘴唇更是湿软微张……
“你锁骨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顾时拧着眉毛质问道。
陶金荣这才把镜子移到了锁骨前,没忍住失声笑了出来,捂着嘴说道:
“我和我丈夫昨晚行房时弄出来的,稍微有点激烈。”
她理了理自己的领口,把那红痕遮住了。
“不是……究竟怎么才会弄出那种红印子来啊?”
顾时的脸色冷了下来。
陶金荣把袖子撸了起来,自己在自己的胳膊上吸了个印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就这样弄出来的。”
顾时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你身上还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就来同我一起……”
陶金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你的宫女命令我来的吗?我怎么会知道你找我来是要做什么?再说我们年轻夫妻,同房天经地义,我乐意快活得很,旁人有什么资格管?”
说完后,陶金荣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顾时应该也二十二了吧,敢沾染有夫之妇,怎么说也得是个流连花丛的老手,为什么会不知道吻痕是什么?
顾时把脸撇到了一边,似乎在跟她闹别扭似的,不愿意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