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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像是有点不快，鞠言不由得怔了下，仰起脸看他，这是他第一次对外提起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狗主人尴尬地“啊”了一声，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鞠言微笑道：“没关系。”

林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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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大金毛和它的主人，两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身旁时而经过饭后散步的夫妻与夜跑的男女。

像往常一样，林今世把手插在兜里。

鞠言在脑海中回想着他的手是什么样的，林今世的手很大，她的两只手加在一起似乎还没他一只手大，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指甲永远修剪得干干净净。

林今世忽然问：“你今天是想保护我吗？”

鞠言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件事，她不打算骗他，点点头：“嗯，因为我不怕狗。”

林今世看向她，冷淡的眸中略有惊异：你怎么会知道……”

鞠言嗓音轻缓：“有一次你到我家来，隔壁的小狗想跑进来，你当时的脸色不太好……”

“……”

林今世没有再说话，鞠言也不确定他到底听没听见，也不好意思问。

默然了一会儿，林今世再开口的声音不似平时那般淡然，略透出一丝不自在：

“我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一直很怕狗，不过没告诉过任何人，毕竟怕狗的男生会很奇怪。”

鞠言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

“？”林今世有些奇怪地看向她。

鞠言忙解释道：“不是，不是笑你，只是震惊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低下脸，声音不由得轻下去：“觉得很可爱……”

林今世：“……”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这有什么好可爱的。

“每个人都会有害怕的东西，比如说我就很害怕虫子。”

鞠言想起了过去的事，当时的快乐在心里重温，在夜风中的嗓音多了一分雀跃：

“你以前不是还帮我把身上的虫子丢出去过吗。”

林今世：“。…我不记得了。”

……

途径一条美食街，空气中飘荡

着糖炒栗子的甜香，鞠言下意识朝香味的来源望了一眼。

“要吃吗？”身侧的林今世问。

“嗯。”她点点头。

店铺外人不多，只有几个女生等在旁边，新一锅的栗子还未炒好，一只只裹着糖汁的栗子在锅炉中转动着，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您好，要两份。”

运气好，他们过去没多久，栗子就炒好了，老板手脚麻利地将两份还在散发着热气的栗子装好，递给她。

鞠言接到手里：“谢谢”

她是打算自己付的，但林今世已经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拿出手机将钱付了。

鞠言望着他令人心动的手，趁还没有抄回去。她鼓足勇气，伸手过去牵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骨感、温暖。食指上的戒指凉而硬地被她握在手心里。

林今世垂眸瞥了她一眼，眼神带着莫名的距离感，鞠言脸上不由得脸上一热，立刻将手松开。

两人并肩缓步走在路上，鞠言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心情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