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裴又言说:“不了。”
“啊,那好”
“我爱人不喜欢烟味,所以我从来不抽。”
“哦这样啊。”
虞晞闲来无事,此刻正抱着nora站在门口。由于裴又言背对那里,因此并没有看到。
“您和您爱人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啊,真羡慕”
老板说着说着,还朝虞晞挥手,本意是想和她打招呼。可裴又言却突然反应过来,僵硬地转过身去,那张脸比哭还难看。
“嗯,我还有点事。”
老板听懂了裴又言的话外音,随即拎包跑路:“好的,您有需要记得再联系我。”
“虞晞”
庭院内重归寂静,他快步朝虞晞走去,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干嘛?”她冷笑。“你委屈什么?我被你赖上都没这表情”
“我没有”
“没有?我看你还是个惯犯。”
毕竟,那人的用词是“还是”。
鬼知道他曾和这老板说过什么。
“真的没有,我们以前很恩爱的。”
“这几棵柳树,也是你同意我种在这的因为我最喜欢柳树。”
虞晞依旧不信,但也不想深究了。
听说音乐学院出了事,纪南玄在美国忙得焦头烂额,还把项籍喊回去了。好不容易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她当然要好好珍惜。
“虞晞”
见她上楼,裴又言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你干嘛?我要睡觉。”
“那,那我给你讲故事?”
虞晞翻了个白眼:“裴又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哦哦。”
裴又言原先躺在地毯上,见虞晞睡下,他又悄悄爬起来,想多看她几眼,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干嘛呢?做贼啊。”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
他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趴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她。
“行了行了。”
“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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