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岁理毫不在意,指了指他身上的外套,学生犹豫半响,还是咬牙脱了给他。
关岁理转身就走,学生觉得简直疯了:“你要干什么?”
关岁理几步甩掉了他的白大褂,第一次套上了一件休闲棒球外套,他适应着从未穿过的款式,学生更觉得自己真的根本就是已经疯了。
他尖叫维护自己的世界观:“把外套还给我!你不能穿这个!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关岁理冷漠地回眸,身后的飞燕草前所未有地张牙舞爪,学生大气不敢出。
关岁理抬脚就走:“我现在,加入你们。”
“所有的仪器,我全部会毁掉。”
季开吹了声口哨:“帅。”
顺便名正言顺提出自己合理的诉求:“你可以多试试这种衣服。”实在很张狂,很不像关岁理,也很……吸引人。
关岁理不想理会季开诡异的话题,习惯性忽略。
学生久久无法平静,他望着关岁理的背影,破碎的世界观还没有恢复。
他一头雾水,转眼,他的通讯器叮叮当当被指令挤满,他负责的目标已经被摧毁,甚至,警报器就跟抽了一样不停爆炸,他标定的所有仪器,全都炸了!
学生一脸绝望:开玩笑的吧!
不如把他炸了吧!
最关键的是,他头皮一阵发麻,他竟然被震慑到了。
关岁理究竟是个什么人!果然是恶魔!
伙伴纷纷惊讶赞美夸赞他,简直把他当做救星希望。
学生赶忙跟伙伴们交代了真实的情况,收获了无数同样的震惊,他终于满意了。
***
关岁理横行在维斯特穆的任何一个地方。
凡是有心理颜色干涉法的,都没有逃过他的枪和拳头。
一切的阴谋,所有的诡计,都只需要最暴力的拳头。
他以匪夷所思的目的完成着飞燕草们难以企及的目的。
他轻巧无声地落在一间屋子里,这是一间老式木质装修的小屋,噼里啪啦烧着取暖的木材,烟灰缓缓飘荡再沙发上。
关岁理无声无息接近了那台机器,本应万无一失的时刻,一个女人站了起来,她竟然就睡在机器上。
女人最初有片刻的惊慌,怯懦地求饶,可一确认是关岁理,她的面孔顿时扭曲。
“是你!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你都做了什么!爱德森,爱德森我简直不认识他了。”
“你瞧瞧他都变成了什么。”
“可是他什么都记得,为什么他还会变成可怕的模样。”
“他记得跟我的点点滴滴,记得我早上给他蒸的热腾腾的包子,记得下班回家的拥抱,记得他们一起拥有的所有暗号。”
“可是现在,他对这一切都没反应了,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台无聊透顶的日常泡沫剧。”
“甚至会想要迫不及待地换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