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出生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不会去惊扰他。
但盛老太太不值得原谅。
他就是要她再体会一次,这切肤之痛。
而且他永远不会告诉她,这罈子是假的。
盛老太太承受的这点痛,跟盛军方柔比起来,不值一提。
苏宇不再看盛老太太一眼,抬脚离开。
“等一下!”
盛老太太突然叫住苏宇,然后就自顾自道:
“你当年中的那个药没死,不代表你就没事了。
那个药会残留很多年,並且不易察觉,当年没有发作,也可能是特殊原因阻断了。
你是不是会偶尔有心悸喘不上气的症状,还伴隨脑袋针扎一样的痛楚?”
苏宇神色一变,自己確实有这个毛病。
就在今年初还犯过一次。
但他去医院查了,毫无异样。
而且他身体一切正常,便以为这是小毛病,直接没当回事。
“那个药一旦发作,就没救了。”
或许是因为,又体验了一把失去孩子的撕心裂肺的感觉。
盛老太太良心发现,轻嘆一声。
“我给你指条路,这个药是嶗山一个老道士製成的,你赶紧去嶗山找老道给你看看,是不是这个药还藏在体內没发,或许他那有解药……”
说完,盛老太太又抱著罈子轻轻哼著儿歌。
一副掉了魂的模样……
苏宇神色驀地凝重起来。
另一边。
贺柏辰参加宴会结束后,喝了点酒不想回去,就熟门熟路的来到陈蕊的住处。
他按门铃,陈蕊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见来人是贺柏辰,她才放心打开门。
一开门,贺柏辰就紧紧抱住她,嗓音沙哑道:
“宝贝,我们今晚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