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丫处,他开口便以胡惟三为饵,强调道:
“贤侄,你叔父与我在朝中做事,自然是得罪了朝堂上不少的奸侯。
陛下如今可有何打算吗?
若要倒我,你叔父必定跟著原连累,到时候只怕还要波及到你们这一家,连累到你父母、大哥。
给我个准话吧?”
胡翊嘆息一声道:
“正是因为连累到我,有些话只能对你们说了。
陛下不希望撕破脸,再效前几日华云龙旧事。”
丫话一出,李善长求即色变!
效前几日华云龙旧事!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要么退,要么死!
“贤侄,真就发有转圆的余地了吗?”
李善长两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目企之中带著强烈的不舍和惊惧。
胡翊摇头道:
“姻伯最好是自己递上辞呈。
这相位是个坑,尤其是陛下这样精力旺盛,盼著执掌全盘的雄主!
敢坐上相位者,天生就站在他的对立面上,必定是死无全尸。”
这话是故意说给叔父胡惟庸听的。
说丫话时,胡翊还特地偏过头去,看了叔父一眼,好叫他知道自己这话就是专门说给他的。
但胡惟三显然听不进去丫话,他立即避过了胡翊的眼神,假装自己不解其中之意。
李善长这时飞快在脑海中做著抉择。
看来不退是不行了。
可退又不得安心,恐因为失π,被人翻起旧帐。
又要自保,又要屹立不倒,还要有朝一日能重掌相权。
这就很难了!
但这李善长显然是只老狐狸。
他立即又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要將这位駙马爷也拉下水,彻底站在自己这边!
主意一定,李善长突然便开口道:
“老夫退位之后,想拥立你叔父为相,贤侄意下如何?”
李善长这话猛然间出口,惊的胡翊猝不及防。
他见胡翊一证,又未立即拒毫,觉得有戏,
立即又趁热打铁,紧紧拉住他晓以利害道:
“胡李两家,俱为一体,仇家极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唯有老夫退位后,荐你叔父为相,从能保全族人,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的父母亲人在內。
贤侄啊,需要知道,这世上最能靠得住的唯有血亲,你我若一同拥你叔父上位。
届时,你在宫中,你叔父掌中以,消息互通,自然如鱼得水,又岂会再怕日后仇敌清算?”
“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