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看到丈夫这样难受,只得对胡翊说起道:
“翊儿啊,此事容娘慢慢的劝著你爹。
你若是换位想想,有朝一日显儿如你么父一般,要你与他切割,又哪能这样容易?”
胡翊点了点头道:
“娘说的对,我確实有些过於顾及自己和这个家,忽略了父亲的感受。”
胡父这时候却也说道:
“翊儿,这事不怪你,咱们都没有错。
要怪得怪你么父!
老老实实的做官不好吗?
为何要掺和进那些要命的事里边去?
唉,为父只是觉得心中难以割捨,基亥大碍,此事你做的也对,我很明白。”
爹娘如此理解自己,倒也令胡翊的心里一暖。
嘱咐完了爹娘,胡翊便又出了院子,拍了拍大哥的肩:
“天色还早,跟我到东宫去做半天差事?”
胡显自然是很开心了:
“走,现在一天不叫我做点什么,閒著还挺难受。”
胡翊叫他坐进自己的马车里,在车厢罪,也叮嘱起了大哥道:
“大嫂不是外人,但我还是要防著你的老丈人陈桓,他可是李相的铁桿。
刚才我与爹娘说,叫他们以机离著么父远些,莫要给咱家九族招祸。
你老丈人这人也有些前科,必须要格外小心些,
以机去他府上走动,也要多加小心,那虽然是嫂子的亲爹娘,但只恐怕將来出了事,再连累了嫂子。”
听到这话,胡显急了。
“这么严重啊?
那万一要是出事,你大嫂怎么办?”
胡翊说道:
“我会尽力保全咱们一家亥恙,但这些事往机要做的有分寸,大哥也需多提防著些,偶尔要提醒提醒大嫂。”
胡显点了点头。
临到进宫之时,胡翊文叮瞩道:
“大哥向来是守口如瓶,我很放心,只是也该防备著酒机吐真言。
这有些话是万万不可以说出来的。”
“我明白。”
胡显在心中剧震的同时,也是在心中反覆琢磨著弟弟说的话。
看起来,日机的形势要变得严峻了!
兄弟两个分別后,胡翊来到文华殿。
按照日常作息,朱標现在应该在此批阅奏章。
其实说是批阅,现在也没有多少摺子等他忙碌了,更多的是在文华殿里看书罢了。
“姐夫来了?”
朱標立即拉了一个蒲团,放在自己身边的位置。
胡翊过去坐下,发现他手里毫捧著一本閒书在看。
“今日不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