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胡翊被叫起来,还迷濛看呢。
就见家中派人来传信:
“二少爷,家里出事了,有人把两箱子金银珠宝偷藏在咱们后院的柴房。
幸亏被发现了,这可能是针对您的一场阴谋。
”
胡翊紧紧著的双拳,青筋暴起,指节得发出啪声响。
朝堂上的阴谋诡计,他不怕。
但若是敢对自己家人下手,那就是触犯他的逆鳞了!
咬著牙,胡翊提了一把剑在手上。
寿伯分析看整件事,跟隨胡翊便往外走。
胡翊眼珠子一转,发觉此事有些蹊,
对方將这些金银珠宝,藏匿在自家的柴房,明显是要栽赃。
只怕就在这几日,就要有人提起此事来查。
此事多亏了寿伯警觉。
可是,自己的仇家又是谁呢?
胡翊现在仇家多到自己都数不过来。
但敢在京城地面,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对駙马栽赃的,还真是少有。
此事一出,最简洁的处理办法,便是奏报进宫。
但这样一来,就不好查出幕后主使之人了。
其次,到应天府衙报案,也可以快速撇清干係,证明清白。
但这也不能做。
胡翊立即叫来了朱静端,悉心瞩附道:
“静端,深夜进宫不便,也容易打草惊蛇。
咱们和常叔家挨得近,你把常叔请来替咱们做个见证。”
叫朱静端去请常遇春,胡翊就跟寿伯,带著长公主府的薛司正一起回去。
几名武士们暗中探查,不见附近有什么蛛丝马跡,
这些人作案更是纯熟。
打扫过作案现场,除了墙上那点无法擦除的痕跡外,几乎都遮掩住了。
胡父和柴氏只觉得提心弔胆的,看著胡翊回来了,心里才略鬆了口气。
可是胡显今日下午才走,正乘船前往凤阳。
再加上此时出了这等事,老两口又开始焦心起来。
不久后,常遇春带著常茂、常升而来。
“姐夫。”
常茂和常升过来见礼。
常遇春看著眼前的两只小箱子,打开箱盖,里面是一片珠光璀璨。
“呦呵,他们这栽赃嫁祸的手笔倒是不小,真是捨得!”
常遇春还在调侃呢,常茂连忙说起道:
“爹,您快给姐夫做个见证吧,这个事不是闹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