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联:星星挤窗台下联:云朵抱枕头横批:呼嚕香香胡翊看到这几幅对子,虽然简单,字数也不多,里面却透著许多童趣和天真。
便问朱静端道:
“咱们挑两副回去掛在长公主府,如何?”
朱静端听到后,忍俊不禁,笑著道:
“你挑吧,叫外人看到这些对子,大不了说上一句,公主府里住著的公主和駙马,是两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反正我不怕。”
胡翊便挑了呼嚕香香这套。
朱静端就挑了罐满满。
胡显当即一愣:
“不是,你们真要把小妹写的这些,贴在公主府里啊?”
朱静端当即笑道:
“那又怎样,呼嚕香香这幅贴在睡房,罐满满这幅贴在大堂,倒是很有童真。”
胡父和柴氏也都傻眼了,你们真帖啊?
一家人都觉得这有些玩笑了,朱静端和胡翊倒不这么觉得。
胡令仪那副“饺子排队”的对联,大家都嫌弃,最后就决定贴在她自己的小睡房门口。
“快贴对子吧,贴完了对子,到公主府去包饺子。”
胡显一边催促著,朱静端又笑著开口道:
“晚上在公主府打牌玩,駙马发明了一种牌,一共54张,可以打『升级”牌局,非常好玩。
最近被他教会了,每天都馋这个牌,反正夜里要守岁,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自己打。”
駙马府倒是一片其乐融融,准备过除夕了。
但无论是杨宪,还是应天府尹王兴宗。
这个除夕夜,他们是睡不著了。
王兴宗多日未能查出凶手。
杨宪发动手下言官,这两日在朝堂上,几次提及此事,催促进度。
但王兴宗依旧缓慢得很,一直拖著这个案子,这令杨宪极为不满。
“相国,咱们的人已经查到,駙马当日提刀出宫,曾端翻过高见贤的官轿。
后来,他提刀出城,高见贤的四名轿夫和轿子里的人,就都不见了,至今不知下落何在。”
杨宪点著头,恶狠狼地道:
“胡翊,我派人杀你兄长,终究他未死。
你却將我侄儿处以极刑!”
杨宪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脚端翻了面前的桌案,连带桌案上的笔筒、砚台、书本等物滚落一地。。。。
他此刻阴侧侧地对吴云说起道:
“咱们都能查出来的事,他应天府尹会查不出来吗?
知道是駙马所为,既然他装蒜,你便將咱们查到的可疑之处,写一份送到应天府去。
咱们今日就逼他一逼,倒要看这王兴宗还查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