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小杰确实很讨人喜欢,我一点也不讨厌他,可是如何才能与他完美的结合,却是我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我没有拒绝他的抚摩,反而望着他妩媚的一笑,低声说:“我很贵的。”
听到我的话,小杰的眼睛里又放出了光,他坏坏的一笑,低声说:“多少?有没有优惠?分期付款行不行?”
我的俏脸微红,一把推开他的手,啐道:“去你的!”
小杰的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身子向**了靠,一只手又摸了过来,游走在我白腻光滑,圆润细长的大腿上,腿上肌肤与他手掌的触感令我的心一阵阵悸动,裸露的大腿被男人抚摸的感觉真的是很刺激,如果不做女人,是根本体验不到这种快感的,看着自己白腻光洁,没有一根毳毛的雪白的大腿在男人手掌的抚摩下颤动,这一刻,我的心里竟然萌生出一种身为女性的满足。
小杰的身体渐渐的向**近,左手慢慢滑上来挽住了我的纤腰,我没有拒绝,小杰轻轻的把我搂在了怀里,把脸颊挨在我柔滑的长发间,不停的闻着,右手抚摩着我白腻丰盈的大腿,慢慢的,竟然向我的短裙里伸了进来,我反射性的一下子夹紧了两条白腻晶莹,圆润细长的大腿,推开了他的手,双手按紧了裙子,红着脸对他说:“讨厌,你怎么比夜总会那些个客人还要急?”
小杰听了我的话,胆子更大了,他凑过脸,试探着要吻我,我的心跳的厉害,轻轻喘着气,没有回避。
我现在时时刻刻都在做着一个女人,小杰这类阳光帅气的男孩对女性的杀伤力实太大了,我也不能抵抗,于是,小杰的嘴唇便吻在了我红润的嘴唇上。
彼此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我们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颤动。
小杰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吻着我,仔细品尝着我嘴唇的芬芳,而我也回应着他,用粉红色的舌头去舔他的舌头,我们两人就在这绿荫之下交吻着,在旁人看来,我们就象是一对刚刚坠入爱河的年轻男女,正在这里体验着爱情之吻的滋味……
小杰喘着粗气问我:“你住在哪里,是一个人住吗?要是不方便,咱们去开间房。”
听到他如此直白,我羞红了脸,双手推着他,喘着气说:“不行,太快了,这样不行,我不习惯。”
小杰紧紧抱着我,喘息着说:“我等不及了,你好迷人,好可爱,你是我的公主,答应我吧。”
被男人紧紧的抱着,听着他动情的话语,这一刻,我几乎把持不住自己了,好在我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男人”,也庆幸自己是个男人,如果我是个真女人,今天一定会和他搞出一夜情的。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对他说:“不行,你再不放开,我可要喊了。”
看到我如此的拒绝,加上旁边不少人都在向这边看,小杰只好失望的放开了我。
和小杰闹了这半天,我的心里乱得不行,匆匆和他分了手,打的回到租屋,先冲了个澡,清醒了一下,擦干了身子,光着身子出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拨通了陈队的电话,把那个电话号码告诉了陈队,不过我没有提起这个号码是小杰透露给我的,只说是在无意中从一个小姐口中打听到的。
我不想把小杰过深的牵扯进这个案子,我知道,如果提到了他的名字,他肯定会有大麻烦的。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知道这是对违反纪律的,可是我就是不想让小杰卷进来。
陈队记下号码后,又问我张英知不知道这个电话,我告诉他还没来得及跟张英说,陈队听了,特意嘱咐我,不用跟张英说了,在没有把这个电话查个水落石出之前,绝对不要把这件事跟任何人说起。
这是做卧底的纪律,我当然明白,而且自从我混进蓝色月光夜总会做了小姐后,为了避免我的去向被过多的人知道,我已经断绝了和刑警队所有同事的联系,只和陈队保持着单线联系,队里对外说我出差去了。
所以,即使我想对其他的人说,也没有机会。
放下电话之后,我陷入了沉思,只要查到了电话的主人,李露的死因很快就会真相大白,凶手落网之日,我在蓝色月光夜总会的卧底任务也就结束了,想到以后再和刘琛见面可能不象现在这样方便了,我的心里隐隐竟有几分留恋现在这种舞小姐的生活。
正想着事情,忽然听到门锁响,“是谁呢?”
我在心里问自己,有我房门钥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我,身上没有一丝半褛,就象一只白羊一样裸卧在沙发上,春光无限,本想去拿点什么盖一下身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他……
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并没有接到陈队结束任务的指示,要查一个电话不用这么长的时间吧?
我心怀疑虑,又给陈队打了电话询问,没想到陈队对我说:“这个电话早在两个月前就销号了,机主办理时用的是假身份证,现在查不到本人,所以你在夜总会的卧底工作还要坚持下去。”
听了陈队的话,我的心里说不出是喜是愁,看来这个“小姐”是要继续做下去了。
最后,陈队又对我说:“小李啊,你现在处身的环境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不要轻易的相信人,弄不好会吃大亏的,尤其对有黑社会背景的人物,更要小心提防,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
我连声称是,就在要挂电话的时候,陈队突然又问我:“小李,告诉你这个电话号码的小姐叫什么名字?”
我听了心里一动,沉吟了一下,忽然想起前些天夜总会走了一个小姐,说是回老家了,好象叫什么孙小娟,于是便对陈队说:“她叫孙小娟,前些天回老家了。”
陈队听了“哦”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知道,陈队肯定知道了我和刘琛的事,这一定是张英向他汇报的。
虽然被张英打了小报告,但是我并不怪他,我知道,他这是为我好,怕我陷进去,难以自拔,所以才向陈队做了汇报,希望能让陈队来制止我沿着这条不归之路继续走下去。
转天上班,我打开更衣箱准备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更衣箱被人动过了。
从我进入夜总会的第一天,我就对这里的一切留着意,提防有人动我的更衣箱,所以每天下班换完衣服锁上柜门之前,我都会在柜门下边塞上一根折断的短短的火柴棍,第二天来开柜门的时候,我总要留意一下这根火柴在不在,可是今天,火柴不见了,我不动声色的打开更衣箱,发现里边的衣物堆放的整整齐齐,和我昨天我放进去的样子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动翻动过的痕迹,看来这个动我更衣箱的人是个老手,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一截小小的火柴暴露了他。
我刚把电话的事报告给队里,马上就人搜查了我的更衣箱,看来这个蓝色月光夜总会果然是有点背景的。
联想到雷海青的事,我对蓝色月光夜总会竟隐隐产生了一丝恐惧。
我没有声张,换好衣服,象往常一样继续去坐台。
事后我也没有向陈队汇报,我觉得现在对我来说,对这家夜总会,知道的越少,说的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