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看来奥地利要对布尔人聚集地动手的消息看来传开了,连奥兰治这边都知道了。
“主要是为了经济发展。”海因男爵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也有助於加强各地的联繫。”
当然,虽然对运兵也有帮助,但是按照计划,德兰士瓦是活不到这条铁路通车的那一天了。
布兰德总督没有再爭辩。他知道,从今天起,奥兰治自由邦已经成为歷史。而他,这个末代总统,註定要在歷史书上留下一个不太光彩的名字。
他端起酒杯,独自走到窗边,望著远处的印度洋。夕阳正在下沉,把海面染成血红色。
“人民啊,人民的选择。”他喃喃自语,“我无权干涉。谁让奥兰治人选出了这帮议员呢?”
他一口喝乾了杯中的葡萄酒,任凭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1871年10月。
西班牙王国,马德里。
“陛下,您不能这么任性。”首相弗朗西斯科·塞拉诺將军站在一张巨大的橡木会议桌前,双手撑著桌面,语气中带著无奈,“您已经是西班牙的国王了。”
首相弗朗西斯科·塞拉诺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著这位从普鲁士远道而来,还引发了一次战爭的国王,利奥波德一世陛下。
坐在王座上的利奥波德一世猛地站起身来。这位霍亨索伦亲王身材高大,有著典型的普鲁士军人气质一一挺直的脊背、锐利的眼神,即使穿著西班牙式的宫廷礼服,也掩饰不住他身上的军人本色。
“你们让我等合適的时机,我理解,王国力量较弱。而且当时法国感觉有优势,”利奥波德一世的声音在大厅里迴响,他的西班牙语虽然流利,但还带著明显的德语口音,“可现在呢?普鲁士已经占据了战略攻势,对法国有优势,而我们?”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大臣们,最后定格在塞拉诺身上:
“这场战爭因我而起,我们竟然什么也不做吗?”
塞拉诺將军的心里涌起一阵苦涩。他今年已经六十一岁了,从伊莎贝拉二世时代就开始为这个国家服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西班牙的真实状况一一这个曾经的世界霸主,如今就像一个披著传了几代的破旧华丽披风的旧贵族。金玉其外?不,现在连外面都快粉饰不住了。至於內部。。。他想起昨天刚收到的报告:进步派和民主派又在议会里大打出手,共和派在巴塞隆纳煽动工人罢工,保守派则威胁要发动政变,而王朝派內部也在为是否支持新国王而爭吵不休。
这样一个连內部力量都无法整合的国家,如何能够进行对外战爭?更何况对手还是法国一一即使在普鲁士的打击下,它仍然是欧洲大陆最强大的陆军国家之一。
“陛下。。:”塞拉诺刚要开口,会议厅的大门被推开了。
战爭大臣胡安·普里姆將军左手还打著石膏就跑来参加御前会议了,(前不久被刺客刺杀,但是很幸运,奥地利產的手枪很精准让他反杀了刺客),这时候看著国王殷切期盼的眼神,也不得不说话了。
他跟国王关係还不错,虽然是进步派的领导人物,甚至比王朝派更受利奥波德一世的欢迎。
“普里姆將军,”国王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你的伤势如何?”
“多谢陛下关心,只是小伤。”普里姆举了举打著石膏的左手,“不影响我为陛下效力。”
“很好。”利奥波德一世点点头,然后语气又变得急切起来,“那么,你对当前局势有什么看法?我们真的要坐视普鲁士孤军奋战吗?”
普里姆看了塞拉诺一眼,然后侧耳听了听附近人给他简单讲了讲什么情况。
他思考片刻,清了清嗓子:
“陛下,首相大人说的是实话。目前虽然普鲁士王国已经攻入法国中部地区,毛奇將军的军队甚至威胁到了里昂,但是。。。”
“但是他们的攻击速度开始减缓了,严重减缓。根据我们的情报,法国人的爱国热情空前高涨。甘必大在各省组织新军,巴黎以及后方的军工厂日夜不停地生產武器。也许再过一个月,法国就能再动员出几十万大军。”
“但是战损比呢?”利奥波德一世走到会议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我可是仔细研究过战报的。前期两国的损失相差不大,但现在,普鲁士的损失明显更少。这说明什么?说明普鲁士军队的素质和战术都优於法军!”
首相弗朗西斯科·塞拉诺將军跟战爭大臣胡安·普里姆將军对视一眼,看来容克出身的人都懂军事,连战损比这玩意都懂得看,不好忽悠了。
“陛下观察得很准確。”普里姆承认道,“確实,在野战中,毛奇將军统帅的普鲁士军队表现出了更高的素质。他们的参谋部体系、他们的大炮等等,都让他们在机动战中占据优势。”
“那不就得了?”利奥波德一世的眼晴亮了起来。
“但是,陛下,”普里姆话锋一转,“隨著法国人发动民眾修建大量堡垒和防御工事,这种野战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您看看卢森堡战役的战况一一普鲁士军队不得不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