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瑶想想家里挺糟心的,就跟着太监进宫了。
曹幼宁正在逗弄两个孩子,见苏慕瑶回来,当下热泪迎上去道:“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我的苦楚都不知道与人说。”
苏慕瑶算是曹幼宁的知己,两人是患难的老朋友,她扶着羸弱的曹幼宁进了殿。
“怎么就落泪了?才几日不见就这般想我想到哭了?啊呀呀,可别哭了!身子不好,可别又哭瞎了眼。”
“我只觉得委屈极了,心里难受!这里里外外的人都不值我交心,我只想与你吐苦水。”
曹幼宁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说。
苏慕瑶叹了一声,幽幽道:“我家中破事一堆还不知如何处理,你若再给我说些一地鸡毛的事,我怕会烦死。”
曹幼宁得了话,纳闷地说:“你家中何事啊?与我说说我定给你解决了。”
“怕是不能!我那爹把我那养母给领回京,家中无人喜欢瞧着就生厌。哪知现在爹也不喜了硬要我送走。”
“那便把人送走就是了,何苦如此忧愁?”
“倒不是忧愁,只是请佛容易送佛难,怕是不会走的!”
这话落下曹幼宁面露忧愁,比苏慕瑶还担心道:“那怎么办?”
“不知。所以懒得回去,只能来你这躲一躲,耳根清净。”
曹幼宁得了话,也不好说什么。
她命人准备糕点,邀请苏慕瑶品尝。
为了让苏慕瑶开心,她派人去请来舞姬来跳舞,乐师来弹琴。
苏慕瑶有此荣幸,感动地不行。
喝酒吃肉都非常香,更是把曹幼宁看待成了亲姐妹。
酒过三巡,苏慕瑶见曹幼宁一直没说她糟心事,当下就问了:“你怎不说你的事了?是瞧不上我能帮你?”
“我瞧你眉间忧愁,怎还能给你添堵。我那也不是什么事就不与你说了。”
这话落下苏慕瑶道:“那我走了?”
曹幼宁下意识的咬唇,然后点了点头。
苏慕瑶这才站起身,整了整衣服。
她三步一回头,见曹幼宁没有拦下她。
她又回过去找她,叹了一声说:“你说呗!别闷在心里,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话落下曹幼宁又是哭哭啼啼,差点哭的背过气。
苏慕瑶就把人按在怀里,给曹幼宁擦了擦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
曹幼宁挨着苏慕瑶,擦了擦眼泪还真不哭了。
她这才幽幽的说:“皇上都不来我宫里了。”
“怎么了?吵架了吗?”
“之前吵了嘴好些天没搭理我。”
“那你送送汤水把人请来看看孩子,说些好听话,关系不就缓和了吗?”
“我送了,皇帝不要。”
“啊?”
曹幼宁超级可怜的样子,哽咽声道:“我打听了!皇上每晚上都去廖太傅家听人弹琴。听说廖太傅想把他的嫡女送进宫伺候皇上。”
苏慕瑶听了后,不确定说:“不能吧?萧南屿不爱美色。”
“男人都一样。有了权都会变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