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趁著卡尔偏头躲开这铜壶的空隙,这名壮汉又看向旁边的人一声大喊。
“跟我上,一起上!”
“他只有一个人,难道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
说罢,他更是举起手里的盾牌,再次捡起一张盘子朝卡尔丟去后,顶著盾牌便朝著卡尔就是一个野蛮衝撞。
面对咒骂,原本还不怎么在意的卡尔眉头一皱。
眼看著巨汉顶著盾牌朝自己衝来想要顶倒自己,隨即他也不再多言。
手下一动,巨剑一抬,凌空拦下这张珍贵的陶瓷餐盘。
伴隨著瓷器碎裂的声音,卡尔脚下一点,腾空跃起。
和卡尔身高相差不多的巨剑被高高举起,面对这嘴上不乾净的男人衝锋,卡尔乾净利落的就是一记跳斩。
只听噗吡一声。
描绘有克雷赫家族那黑白相间的野猪图案的盾牌,在巨剑的劈斩下就像是一张纸,连同它身后的壮汉一起,被轻易的斩裂撕成了两片。
爆裂的碎木碎片中,伴隨著碎骨脑浆,血液內臟,和要是不注意都听不到的骨头血肉撕裂的声音泼洒一地。
哪有什么肝脑涂地,更没有什么牵肠掛肚。
壮汉就这么被卡尔一记跳斩劈成两片烂肉,从中裂开从他的身旁两侧滑开出去。
鲜红的血液和肠胃中刚吃下去的已经消化,或是没有消化的食物渣溶搅拌在一起,在地板上涂抹出去几米远的距离才停下。
宛若地狱般的场景,这次算是將这些热血上头的人给彻底嚇得压麻呆住了。
可现在卡尔哪里还会给他们机会。
有些生气了的他抬起头来,看著面前那些手里此时还敢拿著武器的敌人,再次抄起巨剑就主动迎了上去。
原本只在河间地和君临肆虐过的血色颶风,再次在西境的秧鸡厅的城堡中颳了起来。
惨叫,求饶,惊呼,咒骂乱做一团。
伴著漫天飞舞的残肢断臂构成了一副生动的地狱画卷。
然而从卡尔连斩四人震镊住他们,再到开口劝降被反骂反击,一共也才过去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简直可以说眼一眨,还不待人细想发生了什么,原本灯火辉煌的大厅就变成了一个血肉飞溅的屠宰场。
而眼看这些狂徒居然真的敢对自己的国王下手,亚歷斯·奥克赫特也顾不得在心里惊讶自己的国王在战场上的非人强大。
当即也是心头一急,隨即他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扯著头髮架著脖子的罗兰·克雷赫伯爵。
没有犹豫,他说到做到。
原本就被嚇到的罗兰·克雷赫伯爵,只见亚歷斯·奥克赫特眼中凶光一闪,意识到他要干嘛的他还没来得及张口,脱口而出的话就变成了从脖颈破开的口子中的漏风。
夹杂著喷涌的鲜血和逐渐无力的身体。
亚歷斯·奥克赫特手中锐利的长剑只是轻轻一拉,罗兰·克雷赫伯爵的脖颈就空门大开,整个脖子都在利剑的锋刃下旋切开来一个大大的口子。
猩红的血液,在血压的压力下喷涌而出划过一道弧线,宛如喷泉。
可亚歷斯·奥克赫特爵士哪里会就这么罢手。
不等罗兰·克雷赫的尸体倒下,迎著面前一名朝自己衝来的敌人,他抬脚就一脚端在了罗兰·克雷赫伯爵的背上。
用这位秧鸡厅领主的户体,去阻挡他的敌人。
或许是没想到眼前的白袍子真的敢动手,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被罗兰·克雷赫的户体阻拦。
但不论怎么样,这名克雷赫家族的骑士衝上来挥剑的动作都不由得慢了半拍。
但就是这半拍就要了他的命,
因为亚歷斯·奥克赫特的长剑直接一记横斩,猛烈的力量在配合著恰到好处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