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幸福。
好幸福啊。
如果幸福是剥去心脏流干血液也想得到的东西,那尔伏已经得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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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甘融和文舒一起去上学,面面相觑。
文舒这几天没看见她还以为是又出任务去了,天天挖矿挖得昏天黑地,原先是工作需要,玩着玩着真上瘾了。
甘融:“你能起、这么早?”
文舒:“卧槽你怎么只剩个杆和一个脑袋了?而且还变成结巴了?幸子传染你的?这样的状况多久了?我的钱不是都在你那,你到底有没有去看过病?”
甘融脸色微微一变。
文舒:“不相信?你去查吧!”
哈?真打钱了?甘融以为那只是口嗨。
钱在哪爱在哪,圣殿的教育是有问题,但话又说回来,培养出来的人,确实很大方,能处!
甘融翻账户,在游戏上线前是有大额转账,分别来自文舒、尔伏和阿芙乐尔。
APP反复多次询问转账用途,并要求出示关系证明,没成。
甘融突然伤感起来:“祝秉红、刷走了、我、所有的钱。”
否则怎么会闹到每个人都知道她很穷的地步。
在SUN没打钱前,甘融的账户都赔进去了,而且还倒欠祝秉红一笔大的,高利贷利滚利积累到她还不起的地步。
是这么个捞钱法的话,怪不得赵广济富得流油。
文舒撇嘴:“没用,我一会没看着你,你就要出事!”
甘融向她道歉并且保证她一定会小心。
文舒这才罢休,和她告别。
甘融搭了十六夜的便车去了肺树那,加里布埃拉在那里等她,贱民26号的房子被充公,改成了采摘园。
大天使长坐在树杈上,正捻着肺果嗅闻,见甘融来了,先扔了一枚,正中甘融的脑袋,差点没给她砸塌。
加里布埃拉说:“喊吧。”
甘融有点叫不出口,主要是一个大美人对着你言笑晏晏,极致的美貌冲击下脑子真的一片空白。
加里布埃拉戴上傩面,这下没有那张脸的影响,甘融很顺畅地叫出口了:
“老师。”
加里布埃拉被她这一声喊得心情愉悦,她小时候就和别人不一样,大家都很喜欢和她玩,为了争夺她的注意大打出手,但真正靠近她的人,都死得很惨。
除了命硬的执行者。
加里布埃拉也会觉得孤独。
喊了这么一声后,后面也自然了。
甘融顺着树干慢慢缠绕上去,她挨着的地方都快枯萎了,而加里布埃拉坐着的那根血管虬扎的树枝,已经完全失去血色。
她的翅膀正睁大了眼睛看着甘融。
“上课吧。我们先学‘共生与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