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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天龙人,同龙不同命 > 好道谁嫌恶(第1页)

好道谁嫌恶(第1页)

“依我看,若是不够平分,不如先不分。”张司宇又煞有介事地提道,“当年姚都督送来两匹雪龙骏时,伯父也知不够分我兄妹三人,好在天作谦让,说等姚都督再送来好马,给他也是不迟。伯父这才放心将两匹雪龙骏赐予我和少主。”

话毕,沈炼眉眼豁地开了,肖垂却仍是一副思考状。

姚重九再度迫问道,“末将已答允过小儿了,现在说不分岂不是在出尔反尔?”

张司宇回质,“君侯赐物,岂是你说赠人便能赠人的?”

姚重九瞟了眼姚远舟,见他正缓缓眨出眼色。姚重九双膝跪地,俯身一拜,“如今君侯云游在外,末将斗胆,请上将代为作主。”

沈炼、肖垂等人,见此情形,纷纷跪地俯身,一同喝道,“末将斗胆,请上将代为作主。”

张司宇龙身端坐,微微垂下眼帘,低视着厅下跪拜的武将们,嘴角轻启,悠悠发出一声,“众将这是何意啊?”

姚远舟见机起身,拱手揖礼,说道,“上将所言极是,君侯赐物,如何下分,当是由君侯一人裁断。末将昏聩,此前应允夫人调兵于三公子。还请上将代为言明,末将虽有兵十万,但东南西北各地皆有布防重任,实遣派不出闲兵了。”

张司宇眉间微微拧聚,正色视着将祸水引向自己的姚重九,目光像是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在他面皮上刮着,“你是要我帮你解难?还是要我处理白陵城的兵马事务?”

姚远舟低下头去,鼻息渐粗,任是如何作答,都是犯难。

张司宇刻意停顿了下,叹出一声极重的鼻息,用着毫无波动的声调说道,“伯父之所以是君侯,是因他向来公正无私。我张司宇自任白陵上将后,亦是无室无眷之人,自认再无私事可言。众将所请若是兵马节调之事,亦可按例上奏,我自会秉公处理。”

黄豆大的汗珠自额间冒出。

姚远舟心骤骤跳着,张司宇果是投机,他明明清楚,只要顺应自己的提议,张天作便暂得不到任何兵力,于他有利。竟还不忘端起白陵上将的架子,要自己奏表上报于他,以示上下尊卑。但此刻若不按照他的要求做,不仅将寒了麾下众将的心,还会开罪于陵侯夫人。

不甘道,“末将遵命,不日即上表书,还请上将明辨利弊,三思而行。”

张司宇微微点了点头,睥视着一堂武将,适才众人一齐俯首跪拜的场景,使得他暗自决心道,终有一日,尔等必将受命于我。

再日一早,张司宇送走林兮和他的百人队后,驰白马河川回往白陵都城。

二月的白陵,严冬虽褪,但空气仍是冷凛凛的,平川镇郊外亦是白茫茫一片。

在寒风中呼啸匆匆,河川过处雪泥飞溅,入白陵都城后,张司宇直驱廷尉衙门,命严固彻查百人队名册,尤是他标注过的人,必须查得透底、查得详尽。

三日后,姚重九及众边军将领带着随行亲兵各回驻地。

肖垂守卫白陵都城以北的凉、廊二州,按理是无令不得擅自入城的,故到白陵城外时,只绕城而走。

北行之路茫野漫漫,一排排挂满霜雪的银树,一层层巍峨的雪峰,皓然一色。侧方忽传箭镝之响,肖垂平仰而下,后脊紧贴在马背上,一支快箭由视空上方划过,十几名亲卫陡然警惕起,围站成圈。一个个显得神情紧张,把手中武器握得紧紧的,唯正中的那位白发老者,面色凛凛,盯向林子。

再无暗箭射出,肖大成迅即提了提缰绳,转头奔往雪林,对着适才飞出羽箭的方向喝了声,“大胆!肖将军在此,何人胆敢施放暗箭。”

那排银素的树间,走出一银衫人影,手挽着张弓,说道,“肖大成,你来的正好。我的羽箭用完了,快给送些箭来。”

肖大成见到那男子,赶忙上前行礼,说道,“末将见过上将,末将这就去取。”随后翻身上马,调过马头,朝着肖垂方向驰去。

肖垂看着只身而来的张司宇,神色虽坚,心中却是不定,似乎在权衡着不同的选择。

肖大成的骑影愈发近了,肖垂的目光却渐渐动摇了。

肖大成停在一兵卫旁,伸出手吩咐道,“箭筒给我。”那名兵士应声做起解箭筒的姿势,待解下后,双手奉于肖大成,正要接过时,却被一只满布深皱的苍手拿走箭筒,“本将去送,你等在此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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