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著浓烈的占有欲:“但我,也要掌控你。”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
季凛深彻底懵了,连呼吸都忘记了,只能茫然地看著她。
路时曼的眼神炙热执拗:“我戴著你给的定位,你也得戴上我的。”
“要盯,就互相盯著。”
“要监控,就互相监控著。”
“要锁,就一起锁。”
“就算是烂,我俩也要烂在一起。”
季凛深的世界彻底凝固了。
所有的绝望、恐惧和悔恨,在她这番直击灵魂的宣言面前,如同阳光下的冰雪。
瞬间消融。
只剩下铺天盖地的震撼。
像宇宙初开的第一束光,瞬间照亮了他所有的荒芜。
她。。。她居然是用这种方式回应?
不是逃离,不是指责,而是更疯狂、更彻底的绑定。
用一种比他更极端的方式,把他病態的需求化为双向的锁链。
她竟愿与他同坠深渊。
內心涌起滔天的狂喜,和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彻底的归属。
季凛深浑身都在发抖,看著路时曼手中那对的手环,仿佛那是打开另一个维度的钥匙。
一下秒。
“曼曼!”一声饱含著无尽失而復得,后怕的呼喊脱口而出。
季凛深张开双臂,狠狠地將跪坐在面前的路时曼揽入怀中。
双臂勒紧到极致,像是要將她嵌进自己的胸膛。
他滚烫的脸颊紧紧贴著她颈侧温热的皮肤,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我的曼曼。。。曼曼。。。”他像个孩子般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著她的名字。
声音嘶哑哽咽,带著浓重的后怕和无以言表的庆幸:“你嚇死我了。。。你差点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