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哥像是猫一样伸著懒腰:管它是什么等级,只要能够捶得倒,那就一定会死。
医生脑看著霸气侧漏的脑子哥点著眼睛说道:脑子哥说的对。
周墨伸了个懒腰,看著这一片狼藉的房间:“我们也该离开这鬼地方了,这个印表机应该就是寄託物对吧?”
狗脑子跳到了印表机上面,晃著眼球:也不完全是,刚才我就注意到这东西了,我就说之前怎么感觉味道这么奇怪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周墨屈指弹了一下狗脑子的眼睛:“別卖关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狗脑子指著印表机又指了指印表机里面夹著的那半份病歷:这东西挺特別的,这个印表机是用来构筑这个世界的工具,但是真正填充內容的是这半本病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病歷凝结了很多人的潜意识,这才能够通过这个印表机將这里发生的事情重现出来。
周墨挑了挑眉然后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个印表机,隨后他在印表机角落的位置发现了一张贴纸:“噩梦岛密室专用?”
“看来,这东西確实是出自某个密室商家的手中,所以才能够形成这样的密室游戏內容吗?”
狗脑子饶有兴趣的绕著印表机爬了好几圈:这东西有点意思,弄回去咱们研究一下吧!回头咱们自己也能弄出来一个游戏来玩儿了!
只要是能和玩有关的事,狗脑子全都很感兴趣。
周墨皱了皱眉:“不太好带走啊,而且不破坏掉的话,这个密室游戏空间怎么办?”
狗脑子指著那半本病歷:把这东西拿走烧掉就好了,没了內容这东西应该就没作用了。
周墨眉头一挑:“那就扛回去!”
虽然现在还没明白这东西的用途,但只要没有太大的危害那就是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怎么能有放著不管的道理?
狗脑子嘿嘿一笑:yes,sir!
狗脑子直接把那病歷扯了出来撕的粉碎,隨后周墨就感觉到有一些轻微的眩晕,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晃动似的。
周墨看了一眼窗外,拿掉了天灵盖和铁脑子丟给了医生脑,然后对著狗脑子说道:“变成黑天鹅,我们先离开再说。”
狗脑子立刻会意,跳到了周墨的脑壳里变成黑天鹅,脑子哥则是在旁边扛起了印表机。
等到这个世界开始慢慢的崩碎,周墨打开了窗子让狗脑子张开双翅,趁著夜色飞到了无人在意的停车场。
医生脑確定了没有任何人关注之后,周墨就一路开著车关掉车灯,慢悠悠地从臥虎山溜走了。
回到了剧院之后,周墨先是洗了个澡,走出浴室之后就看向工程脑问道:“怎么样?沿途的监控都抹掉了吗?”
工程脑的视神经弯曲成了0k的模样:全都处理掉了。
周墨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旁边的医生脑在锅里泡著的医生脑懒洋洋地晃著眼球:放心吧,我们来的时候就没人注意我们,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个医院里面。走的时候更没人在意了,况且活著的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你来过那里。
周墨这才放心下来:“还是你们办事我放心。”
周墨拍了两下抢回来的印表机,这玩意儿看上去普普通通,谁能想到竟然会是潜意识怪物的寄託物。
“现在我们可以完全確定,这一切就是蒋家在背后搞的鬼,但我仔细想了想之后,我总觉得蒋家的目的绝不只是戏弄通城的那些高层这么简单。”
飘在锅里的几个脑子看周墨这个状態,就知道周墨这又进入到了沉思的环节中。
“我怀疑蒋家真正的目的应该和寄生率有很大的关係,恐怕蒋家是想要製造出100%寄生率的人出来。”
脑子哥放弃思考的看向了旁边的那个小巧的请束:我倒是觉得想这么多没用,不如直接去看看的好。
工程脑在旁边警了一眼请柬:这东西是特製材料做成的,很难偽造。
秘书脑在锅里和狗脑子一起转了个圈之后打著眼神:不过就算我们拥有请帖,想要进去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吧?
周墨眉头微:“这確实是一件麻烦事,我们现在的身份註定不可能拿著这份请帖上门。先不说我们有没有干掉那位三管家,就算是没有这个衝突,我们也不可能登门拜访。”
“好不容易才穿稳妥的马甲,要是因为这种事情就掉了可就麻烦了。”
医生脑点了点眼睛:而且听那个三管家的意思好像有很多人都在盯著这份请帖,我们贸然前去,估计会成为所有人的靶子。
脑子哥哥鬱闷的看著请帖:弄了半天这,这还是个烫手的山芋周墨摇了摇头:“请帖的事情只能暂且放下,我们只能用別的方式进去看看了。”
秘书脑打著眼神问道:话说你们看到的那个曹博土,这一次会不会也参与了进来?
周墨把玩著请帖:“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现在都只是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