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是坐在周墨面前的林夕阳,还是在单面镜后面的几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毫无疑问,这是威胁。
林夕阳有些不服输的想要张嘴质问周墨,可是在看到周墨那阳光开朗的笑容后嗓子好像是被某些东西冻结了一样。
林夕阳闭上了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忽然露出了笑靨如的笑容:“果然,像我那位哥哥说的一样,周墨先生是一个相当有能力的人,我確实在您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的存在。”
“我相信你或许可以解决掉那些杀手,但是我並不认为你有解决诅咒的能力。”
周墨笑得很开心:“所以你是不打算配合了,对吗?”
林夕阳诚恳地摇了摇头:“不,我愿意配合。”
“只是想要解决这个诅咒,唯一的解决方案————”
说到这儿,林夕阳忽然抬起手拢了拢秀髮,眼神有些怪异的看著周墨,朱唇轻启:“侦探先生,您愿意娶我吗?”
ps:放纵日的烤鸭实在是太香了,可为什么只能吃一顿,我已经在想下周五吃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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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强依旧是那副客客气气的模样:“那太好了,我保证不会干预你们任何决策的,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说完段永强又捏了捏自家儿子的肩膀:“现在你满意了?记住等会儿不要给任何人添麻烦,听明白了吗?”
段鹏鑫连连点头。
周墨没心情理会这小小的插曲,只是对著段永强微微点头之后,就牵著狗脑子向著林夕阳所在的审讯室走去。
一个戴著墨镜,宛若瞎子一样的侦探,牵著一只硕大的狗出现在城卫队中,所到之处,每个人都为之侧目。
但只要是稍微认识周墨的人,都只会投来一个微笑,隨后视而不见。
段永强识趣的没有询问,更没有理会这件事。只是他有些好奇,为什么那些城卫队的人在看到周墨之后,反而露出了一副鬆了口气的样子。
终於周墨来到了林夕阳的审讯室前,门口的城卫官看到周墨之后,就露出了喜笑顏开的笑容直接帮忙打开了大门。
在见到周墨进入审讯室之后,黄梁陈秀还有段永强以及他的儿子都一起来到了旁边的房间內,通过单面玻璃看著里面的状况。
段鹏鑫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为什么这里的人在见到侦探先生之后全都一副轻鬆的样子?”
还不等有人回答,结果就见张怀安忽然匆匆忙忙的推开门走进来,他並没有认出段永强父子的身份,隨口说道:“因为周墨在这里就意味著案件距离侦破已经不远了,况且他能够参与案件,就等於帮城卫队是减少了一大半的压力。”
黄梁顿时嘴角就勾了起来,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身边陈秀的脸色,又看了看说起这种话丝毫没有负担的张怀安。
陈秀早就被锻链的对这种话已经免疫了,望著自家儿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不去做你的事情,跑到这里干什么?”
张怀安连忙敬了个礼:“局长,我正负责的那个案子和这个案子属於同一个,o
陈秀无奈的摇摇头,隨后只能对著段永强苦笑一声:“抱歉,让段议员看笑话了。”
段永强有些诧异的看著陈秀:“陈局长竟然不觉得冒犯吗?”
陈秀笑著摇了摇头:“早就习惯了,面子这种东西城卫队就从来没有过,与其想著在乎脸面,不如想著如何快点解决案件。”
段永强深深的看了一眼陈秀:“陈局长才是真正做实事的人啊,我想將来议会的席位应该会有你的位置。”
陈秀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段议员谬讚了,咱们还是看看周墨究竟要问什么吧。”
审讯室內,周墨坐在林夕阳对面的椅子上,而旁边则是伸出一个硕大的狗头,一本正经的盯著林夕阳。
进来之后,周墨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盯著林夕阳的脸,似乎是想要看出点什么。
林夕阳就算是再镇定,也被周墨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最终还是率先开口问道:“不知道侦探先生,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是关於林家身上诅咒的事情吗?”
可让林夕阳没想到的是,周墨却摆了摆手:“那个等会再说,我想问问,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你让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可我现有的记忆中却根本没有你的记忆。”
“是不是在我失忆前,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
林夕阳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僵硬的弧度:“我想应该是你认错了吧,从记事起,就跟隨著父母去了国外生活,还从未见过像周墨先生这样有特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