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要的,付费也想听。
渠念脸黑:“他轻薄你了?还是……”
想到自己妹妹的做派,他有些不確定地试探道:“还是说,你想要他,没有得逞?”
如果是前者,他一定为渠嫿討个公道;但是如果是后者,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渠嫿先前被穆子鈺气得就剩下一口气,现在立马就要气绝身亡。
如果不是被控制著,她真的一巴掌扇死这个哥哥!
“他想娶我!”渠嫿恨声道。
渠念:???
那难道,不是看得起你?
呸呸呸,亲妹妹。
他皱眉道:“你拒绝还不行?”
总不会有人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对郡主强取豪夺吧。
就不怕渠嫿一碗药给他送走?
说实在的,渠念都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也担心之后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渠嫿:“他现在厚顏无耻,去找父王母妃求亲去了。”
她气得面色通红,双目喷火。
像她渠嫿,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
竟然还想著勉强她?瞎了他狗眼!
如果不是为了大哥的病,想著辽东那边或许能有续命的宝贝,她会受这种委屈?
她本来就觉得委屈,忽然听说渠念恢復了,顿时觉得找到了靠山。
却没想到,这靠山不靠谱,山不就她,去就了別人。
这事怎么能忍?
於是渠嫿就怒气冲冲地杀来,找渠念算帐,也就有了见面抽耳光这劲爆的一幕。
渠念道:“你不愿意,父王母妃也不会勉强你。我好之后,立刻请母妃告诉你了。”
他確实感谢渠嫿患难见真情,对於渠嫿的控诉也有些心虚。
但是他並不后悔,因为追妻更要紧。
就任盈盈这种跳脱的性格,不在她身边几个月,渠念都不敢想像,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渠嫿跺脚:“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渠念:“我……滚进来!”
秀儿把任盈盈推了进去。
任盈盈:“……”
她对渠嫿招招手。
哈嘍,好久不见。
渠嫿瞥了她一眼,把头扭到了旁边。
她可是很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