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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才刚开始呢(第2页)

“偷了我的衣裳还想装清高?我贾张氏倒要看看你这门儿清的小白脸能装到几时!”

李向东嘴角抽了抽,目光冷如深井。他的手伸向桌边的搪瓷茶缸,半杯凉茶入口,涩中带苦。他没料到,那块布头在自己手上留下的痕跡会成了今日这场风波的源头。可他也不后悔。

前日傍晚,他从院子角落的水井边经过时,瞧见贾张氏晾在竹竿上的那件青布袄掛得低垂,一条袖子因为没夹紧,被风吹得几乎扫到了地。那种布料,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旧布翻缝的。他母亲年轻时也缝过一件类似的衣裳,那种粗布,经年累月地洗,洗出一股子淡淡的药草味。

他没想太多,只是顺手將那衣摆理了理,谁知刚一拉,那竹竿竟被风吹动,“哗啦”一声,整件袄子掉到了井边的泥地里。他蹲下想捡起来时,猛然听到后头传来脚步声,情急之下,他將衣摆一角扯断塞进了口袋里,人便转身躲到了墙角。

那一夜他躲得好,但贾张氏的眼却毒,第二天清早便发觉衣裳失踪。至於他为何要留下那布角,他也说不上来。也许只是出於某种隱秘的反感,也许……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四合院的眾人会如何演绎一出没有真相的戏。

门外的吵闹似乎升级了。

“你倒是说句话啊,刘嫂子,你昨儿个不是还晾了你家娃的红裤衩嘛?你看是不是也没了?”

“你別什么事都扯上我家孩子!”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我家小虎才八岁,偷你那破袄子做啥?给你家老猫当窝铺都嫌脏!”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这袄子虽说旧,可是缝得仔细,还是我大孙子他奶奶留给我的!”

“那你找你大孙子去啊,別在这乱咬人!”

院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李向东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每一个人的言辞,每一个人的语气,甚至他们在指责时夹带的那一点点私怨和试探,都如同拧紧了的绳索,越缠越紧。

“哼,一群乌合之眾。”他低声咕噥,推门而出。

阳光已经爬到了院墙上,把墙角的影子拉得细长。李向东的出现,像一块石子落入了这池污水中,所有的目光立刻投向了他。

贾张氏眯著眼睛,立刻迎上来,“呦,你这是憋够了准备出门道歉来了?”

“你是打算站我门口骂上一整天,还是准备明儿个请人来唱大戏?”李向东语气不急不缓,眼神依旧冷淡。

“我跟你说话你別装清高!”贾张氏猛地上前一步,“你要是个男人,就拿出你的袄子来看看,看看你有没有我那块布!”

李向东轻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皱巴巴的灰布,隨手一甩,扔在了地上。

“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眾人一怔,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地上那块布上。

“你、你……你居然真有!”贾张氏双眼瞪大,声音拔高,“我就知道是你偷的!”

“我偷?”李向东不屑地笑了笑,眼中带著一丝嘲弄,“我若真偷你那件烂袄子,还会留个布角作证?贾大娘,你这脑子是不是年纪大了不管用了?”

“那你怎么解释这块布!”贾张氏一步一步逼近,声音像锯子磨木头一样难听,“你別想狡辩,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我就把这事闹到街坊处去!”

“解释?”李向东神色冷静,眼中却掠过一丝锋利的光,“那你听好了。昨儿傍晚我路过你家门口,看见你那袄子掛得不牢,被风吹得半掉了。我顺手去理,结果整件掉下来了,袖子勾在我裤扣上扯破了。你家门虚掩著,里头有动静,我怕你以为我在摸你家衣裳,便捡了布角就躲开了。现在你要查,那你就查去。你说我偷,那你就拿证据。別拿你那张嘴当铁证。”

院子一时安静下来。

贾张氏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可李向东这番话里前后对得上,毫无破绽。更何况,他敢光明正大地亮出布头,那气势,那眼神,分明不是做贼心虚之人。

“哼,就你说的那一套话,我听著比唱戏还热闹。”她终究还是不甘,骂骂咧咧地往自家门口退去,口里还不忘念叨,“你这人啊,嘴比刀还利,心却比针还毒。”

李向东没再理她,转身回屋。他知道,这事今天是暂时过去了。但贾张氏不会就此罢休,她那个性子,像是毒蛇嗅到了血腥味,一旦缠上,就不会轻易鬆口。

他重新坐回桌前,手指轻轻摩挲著茶缸。今日这一出,不光是为了那件衣裳,更像是一次试探。他想看看,这四合院的眾人,在风波中露出的是什么样的脸。

每个人说话时微妙的目光,站队的时机,还有插话的內容……李向东脑中像有一张网,渐渐铺开。他不是没察觉,这几日院子里气氛不对,甚至隱约有人在有意引他出手。

有人想借贾张氏这张嘴,逼他犯错。

但他们还不够聪明。

他冷笑了一声,眼角的光在灯火下闪了闪——这局,才刚刚开始。

贾张氏这一日没消停。

她早饭都顾不上吃,只啃了两口硬得像砖头一样的窝窝头,便一边嚼一边踱到了院子里,嘴里还念念有词:“那件青布袄还没影儿呢……今儿个我要是再发现点什么,那李向东別想在这院里安生!”

四合院的阳光早已从瓦脊上斜斜地照下来,把树影拉得斑斑驳驳。空气中瀰漫著早春特有的潮湿气息,掺杂著煤灰、蒸汽、酱油水的味道,是这院子特有的陈旧而熟悉的味道。

李向东正在刷墙。他家那一面墙年久失修,有几块砖甚至已经露出底灰。他从后院借了半桶油漆回来,早晨刚掀开盖,淡淡的刺鼻味就钻进了鼻腔,熏得他眼角发酸。

“刷完这一面,窗沿那也得收拾收拾。”他一边心里盘算著,一边拿著刷子慢条斯理地把油漆一层层抹在斑驳的墙上。动作不快,倒很细致。那墙原本斑驳发黑,刷过一层淡灰色的漆后,倒像是换了新面孔。

他並未注意到,身后正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贾张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靠近了墙根,她的步子轻得像猫,神情却像只觅食的饿狼。她瞪著那桶漆,一开始没觉得什么,直到视线落在油漆桶边沿垂下来的一角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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