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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竟然偷偷藏钱还要嫁祸我(第4页)

“哎哎哎!急什么啊?”贾张氏忽然提高嗓门,“不是你说了吗?钱你会还我。我就想听你说句软话,有这么难吗?”

李向东站在门口,背对著她,拳头已经握得发白。他从不信眼泪能换来尊重,但此刻,膝盖和肩膀的疼痛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他很清楚,如果今天空手而归,明日若发烧、伤口化脓,那可不是挨几句骂能解决的事。

沉默片刻,他慢慢转身,直直地盯著贾张氏那双浑浊狡猾的眼睛,艰难地吐出一句:“贾婶儿,给我点钱,我……我以后会还你。”

贾张氏像是等这一刻很久了,咧开嘴笑得前仰后合:“哎哟喂,这可稀罕了,我们李向东也有低头求人的时候!好好好,今儿我心情好,就大发慈悲一回!”

她把那几张钱票“哗啦”一下丟到李向东脚边,转身啪地关上了门,像关上了一副戏的幕布。

李向东弯腰捡起那几张钱,指节在颤抖。他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拄著墙壁,一步一步朝屋里走去。

他的背影在夜风里晃动,像一块被雨水打湿的布,坚韧,却满是皱褶。可他知道,这一仗,他虽暂时屈辱,却未彻底败退。只要他还在,事情,就还有翻盘的一天。

风从四合院斜斜穿过,带著些许潮湿的气味,像是老屋瓦缝里渗出来的霉气,又像是某些积怨沉沉发酵的旧仇。李向东一手攥著那几张皱巴巴的钱票,一手扶著门框进了屋,咬牙撕下一块乾净布料,简单裹住了膝盖上的伤口,嘴角始终紧紧绷著。

“她贾张氏……”他低声咒了一句,眼神中带著冰凉的沉意。她的嘴脸、她的笑意、她那丟钱票的手势,像一把钝刀,一刀刀磨在他心口上。李向东从来不是个好欺负的人,今天低头,不过是为了命保住,再为翻身蓄势。

夜渐深,屋子角落的油灯燃著淡黄的光,一闪一闪地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却一直停不下来。贾张氏那老太婆,绝不是今天才起歹意,只是前段时间一直藏得深。他有些事过去不愿多计较,可现在看来,若不反击,迟早吃亏吃到骨头里。

“她敢把我陷害得这么干脆,甚至连我藏的证据都找得到……到底是谁给她通风报信?”李向东眼里闪著一丝疑色。他忽地坐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块破帆布包,里面夹著几张早些时候整理的纸条、发票,还有一张微微泛黄的笔记页。他本来打算明日去找阎主事谈谈这事,没想到证据竟然被动过。

“不可能是自己疏忽,这屋子没人能摸进去,除非——”

李向东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突然站起身,拿起油灯,慢慢走向屋角那只老旧的橱柜。他蹲下身子,把最下层那块假底板掀开,摸了摸里面的夹层——果然,有一小截线被割断,指甲大小的印跡还沾在木头上。

“她进来过……”李向东喃喃自语,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没再多话,抬起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仿佛看穿了对面屋里仍亮著灯光的那双老眼。接下来,不能再被动了。

第二天清晨,院子里雾气未散,地面湿滑。李向东拄著木棍出了门,脸色看起来比昨日还要憔悴,走到井边取水时,院子里几个妇人已经凑在一块说著什么。

“你说那贾张氏也真是,昨天我路过她屋子,怎么就看到她在地上挖东西?”

“是啊是啊,我还看到她把什么包著,藏进柴堆里了……”

“你们说,会不会就是她藏的钱?”

李向东没吭声,装作若无其事地打著水,耳朵却没放过一个字。正当他提水转身的时候,正撞见了贾张氏端著菜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像结了冰。

“哟,李向东啊,腿还没断呢?”贾张氏笑得阴阳怪气。

“谢谢你关心,”李向东回敬一笑,语气中带著未遮掩的嘲讽,“你要真担心,昨晚我就能断气了。”

贾张氏哼了一声,转头要走,李向东却忽然开口了:

“我昨晚找了一下,发现那几张我准备交出去的证据,不见了。”

贾张氏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她很快回头,佯装无辜:“你屋子丟东西关我屁事?你还想赖到我头上?”

李向东没回话,只是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然后悠悠道:“你说,如果有人看见你半夜鬼鬼祟祟在院里翻东西,那该多有意思啊?”

贾张氏心头一紧,但脸上却硬撑著没显出来。她端著菜盆冷笑著走开:“有本事你就说出来啊,看谁信你。”

“好啊,那我就等著,看看谁信。”李向东轻描淡写地拋出一句。

他回屋坐下,迅速在心里盘算:光是嘴上说没用,得抓到点实证。贾张氏为人狡猾,如今更是狡兔三窟,要扳倒她,得让她露出破绽。

午后,天热了些,院子里显得格外沉闷。李向东假装在屋里午睡,实际眼睛眯著盯著窗外。他在屋角摆了根细竹竿,缠了点面线,另一端固定在橱柜后头那块假底上——若再有人动它,他屋內的线便会被扯动,拉响绑在门后的小铜铃。

贾张氏若再偷进来,必然是走同一路径。而他也做好了准备,一旦抓到现行,就算是死缠烂打,也要她交代清楚。

日头一点点偏西,李向东望著窗外那扇静止的院门,手心里微微出了汗。他知道,这是一场心理战,一场没有硝烟的斗爭。而他,已经退无可退。

只等风起,便要见血。

李向东紧紧盯著那扇半掩的门,屋內静得只听得见他自己的呼吸,连心跳都像擂鼓一般在胸腔里撞击著。太阳已经悄悄西沉,院子里的几只麻雀早已归巢,只有风吹过屋檐时,偶尔夹杂著细碎的瓦片振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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