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来讲,我认为这张7号牌但凡是一张狼人,他似乎确实只能形成5号的同伴。”
“现在5号毕竟是拿到警徽的,但也正如前置位所说的一样。”
“那么给5号投票的14号,是不是也要构成一张狼人呢?”
“可14号的发言我也没有听到过,我只是单单去听5号和16号的发言,我会认为16号其实可能会稍微更像预言家多一点。”
“警上我在没有听到16号发言的情况下,我只是在警上去聊,7号不一定是百分百的狼人,他有可能是在操作的一张牌。”
“但是16号确实也是起跳的一张牌,并且他给我发了一张金水,我不说把这个金水直接喝下,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说一定要明确的去站边16号。”
“我警上选择退水,只是给出我的倾向。”
“而现在我已经听完警上16号的发言了,我是觉得他的两张警徽流,其实要远比前置位的让5号牌留的好一些。”
“5号留的警徽流,只有7号,我认为比较合理。”
“而16号留的警徽流,他也留了一张7号。”
“事实上,如果他是一张狼人,有必要去跟5号进验同一张底牌吗?”
“不管怎么说,7号也是要在5号和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中,站边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
“也就是说,16号知道7号大概率是要站边他的。”
“那么即便他想去进验7号,是不是该等警下,听完7号的发言,再去选择进验他呢。”
“但是他没有,而是在警上直接将7号纳进了警徽流里。”
“或许你们觉得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反而是关于16号警徽流不好的言论。”
“但实际上,这却是我觉得16号有可能是预言家的证据。”
“因为他但凡是狼人,他就没有必要去跟5号留同一张警徽流。”
“这张7号牌,只能说7号的操作,确实在他发言之后,引起了很大的质疑。”
“有不少的底牌都在考虑,7号到底是一张什么身份。”
“他到底是在垫飞的牌,还是在给自己的队友冲锋的牌,还是在帮自己的队友垫飞预言家的底牌。”
“16号但凡是真预言家,他又怎么可能不去对7号产生质疑。”
“所以第一天他就想弄清楚这张7号牌的身份,我认为是很有预言家的视角在的。”
“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再听一听7号警下的发言。”
“只是单从警上他的站边来看。”
“他似乎是要去站边16号了。”
“其实这也是我认为16号反而更有可能是预言家的一点。”
“因为7号在垫飞16号的话,完全可以选择刚在警上,然后在警下再去操作一步。”
“这样当垫子的效果,我认为会更好一些。”
“目前再听一轮发言吧,金水我先端着,是不会直接喝掉的。”
“我并没有直接去站边16号,所以后置位也不要起来说我是16号的同伴。”
“前置位的5号,若真是预言家,站边5号的人,是不是也认为我有可能是一张好人。”
“即便16号在听到我有可能选择站边他之后,起身给我发了一张金水,是带着功利性的给我发的金水,想让我站边他这张16号。”
“那我也是好人。”
“因此,哪怕你们真的认为16号是一张狼,而5号是预言家,我也不是你们能直接打得动的,这没问题吧?”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