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
“16号之所以不可能成为预言家,是因为他一直在去纠结这张7号牌,到底是什么底牌。”
“可是他如果真的是预言家,他就不可能这么去纠结这张7号牌。”
“7号有没有可能是咒狐,有没有可能是狼人,有没有可能是好人。”
“你如果真的无法判断7号牌的身份,你就暂且将他放起来就是了,外置位那么多张牌,都可以去进验。”
“你为什么不选择外置位的底牌进验,而要跟着5号一起强行去进验这张7号牌?”
“这就是我无法接受的。”
“因为你如果怀疑7号是虽然站边你,但却跟你不是同一个阵营的底牌。”
“你看一看5号给7号什么身份不就可以了吗?”
“如果说,5号给7号一个好人身份,他就有可能是想让7号重新回到他阵营的。”
“在这个基础上,你再去判断7号是5号想拉拢的好人,还是5号想给自己的队友提个醒,让自己队友重新站回自己阵营里的狼人。”
“都比你自己再去给他留下一张警徽流要好吧?”
“因为场上的神职们能够给出的信息是有限的。”
“你只要先去摸掉外置位。”
“而能够被别人给出信息的底牌,你就可以暂且放一放,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作为预言家,你有必要跟与你悍跳的狼人抢着底牌去进验吗?”
“本身拿到狼人的底牌。对方的大脑cpu就已经在疯狂过载。”
“狼队不会只盯着好人的信息饥渴,狼人材是真正的脑力苦工。”
“他们一边要表现出一副表面淡定的样子,可实际上,他们的脑子里,恐怕早已经是核爆现场了。”
“真假信息疯狂对撞,cpu烫的恐怕能煎蛋了,这就是狼人的认知负荷。”
“狼人清清楚楚的知道谁是队友,谁被刀了,却又必须要在现场编造一套天衣无缝的好人视角。”
“这就像同时开着两个屏幕,打两份工,一份记真账,一份做假账,还得实时同步不出错。”
“每一句发言都是走钢丝。”
“既要融入好人逻辑,又要暗保队友,更要避开神职技能。”
“这信息处理量如此之大,高压之下,破绽就是冷汗。”
“我们只需要在他们的大脑cpu死机时,看到他们亮起的信号灯就足够了。”
“我不觉得你一张在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底牌,会对一个自己的悍跳狼人如此之忌惮。”
“不但要听其他人的发言,还怀疑7号一个想要站边你的身份。”
“而且还要在把警徽流留在对方头上,这在我看来是不合理的事情。”
“相反,倒是你的这波警徽流,让我觉得你很像是一张试图将自己打造成预言家,其实底牌却并不是预言家的狼人。”
“这是我的看法。”
“此外,有人去聊,我的底牌,还能跟5号处于同一阵营。”
“或许你们觉得我的投票表达了我的阵营。”
“可我的投票就只是单纯的投票。”
“我和5号是不见面的,我跟7号也是不见面的。”
“5号、7号和我14号,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构成三张见面关系的底牌。”
“所以你们只要能够找到我是好人,应该就能找到5号是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