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银牙紧咬着下唇,胸口剧烈起伏,美眸中浮现出一种复杂又饥渴的光芒。
是羞耻!
是屈辱!
是渴望!
时隔数月,她终于再次见到这个男人的阳具。
那根将她干到哭腔崩溃、操到喷潮失控、插得她神智溃散、尊严尽丢的肉棒。
如今,就这样赤裸裸地挺立在她眼前,通红,坚硬,灼热,青筋遍布!
脑海深处,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她趴在锦榻上,挺着雪白圆臀,主动抬起腰,让他从背后似母狗般操入。
那时,她被他干到双腿痉挛,口中哭着“不要”,却又死死夹住不让他拔出;
那时,她的小穴在他的肉棒深插下,像泉眼一样喷出淫水,一股接一股,抽插一下就射一片,将床褥润湿。
沈婉兮跪伏在地,膝头一阵阵发软,鞋袜中的十根脚趾不自觉地蜷紧。
她曾是泼辣狠厉的诰命贵妇,头戴翟冠,身披霞帔,言笑晏晏,在宫中与太后平起平坐;
她是国公之妻,是所有京中妇人的典范,是端庄、是高贵、是不可亵玩的女主母。
可如今。
她跪在一个“假太监”面前。
跪在自家长廊中,跪在这个男人胯下,被散发着热量的巨物对着脸。
沈婉兮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肚兜下那对高耸雪乳,被汗水湿透,布料紧贴,乳头早已鼓胀如豆,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抖动,似下一刻便要从抹胸蹦出来。
而她自己,却毫无察觉。
她只看着,那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曾多次让她神魂颠倒的阳具,在她面前,缓缓跳动着。
沈婉兮下意识地伸出手。
她的玉手白皙细腻,掌心微微冒汗,指节颤抖,却还是一点一点地伸过去。
那不是屈服。
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这个肉棒,她不止握过一次,在深夜,在白日,在人前,在人后的习惯。
那也是一种渴望。
一种女人孤独太久,空虚太久,被这根阳具操过之后的渴望。
终于!
她的指尖,碰到了它。
“啪嗒。”
灼热的肉棒仿佛早就等着她这一下,像活物一样跳了一下,在她手中猛然一弹,滚烫的温度顺着指尖窜入她全身,让她像是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颤。
沈婉兮倒抽一口气,眼神瞬间涣散,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
她的手指一抖,却并不是放开,而是更加小心地、温柔地,把整只手缓缓托了上去。
她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