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晏辞微迟迟没有动作。
安迟叙等待着宣判,煎熬的过程比最终的行刑更难受。
忽然一声叹息。
安迟叙惊了一激灵。
晏辞微放下手机,抱住安迟叙,头搭在她肩膀上。
用她们最习惯的姿势,彻底将安迟叙锁住。
“她找你吃饭的那天,你和她说了什么?”那天晏辞微假扮服务员守了全程。
她分明知道,只是想要安迟叙说出来。
又是一次调。教。
把羞耻的东西,私密的东西,全都强迫吐露。
一定要用最不舒服,最直白的方式。
这样金丝雀不再有羽毛、利爪、尖喙。
她的所有将变成木偶的提线,落在主。人的手里。
“……我说,我们地位不对等。”安迟叙默默承受这场羞辱。
“如果交往,她会落入我的掌控,失去自我,变成我包养的金丝雀。”
晏辞微让她复述。她记得她说的原话,却刻意替换了用词。
头脑微微发热。
安迟叙甚至开始期待——
如果她惹怒了晏辞微,会怎样?
晏辞微会咬她?吻她?还是……
把她彻底关起来?
要不把她关起来吧。
再吻她,咬她,吃掉她。
掌着安迟叙胳膊的手,收紧了。
安迟叙呼吸变沉,忍不住继续。
“我还说,没有人喜欢被包养,她有自我,也不该被我掌控……”
肩膀再次被咬痛,安迟叙断了话头,仰头忍受。
生理性泪水随申口今涌出时,安迟叙才意识到。
她不过是在反抗,妄想以此报复晏辞微。
***
晏辞微难得收力了。
松口时,肩膀上没留下多深的印子。
安迟叙被放倒,晏辞微的阴影压在她身上,视野一片模糊。
她的手被攥紧。
晏辞微的手掌成了绳索,死死的系着安迟叙的手腕。
晏辞微也不多话,叼着安迟叙的衣领将它扯掉。
胸口的起伏明显了。晏辞微看向相较之下贫瘠的山脉,用视线刮弄。
“就这么想看我生气。”晏辞微当然明白安迟叙在想什么。因此克制住了失态。
安迟叙的打算被拆穿,别过头,满眼不甘。
“好玩吗?”晏辞微松开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