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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有能唱歌的房间。晏辞微牵着安迟叙往那边走。
路过阳光房,安迟叙忍不住侧头,探过去。
里面却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猫爬架、猫砂盆、猫饭盆。
当然也没有橘子。
安迟叙眨过眼,水雾清洗她的视线,阳光房里也不会再出现任何橘子的痕迹。
倒是,她喜欢的饰品盒已经摆在书桌上了。
晏辞微拽了安迟叙一下。
安迟叙回过头,不再走神。
私家ktv更干净。
晏辞微调着声音,把歌给安迟叙点上。
除了晏辞微,还没有人知道安迟叙唱歌好听。
记忆里的ktv从来只有两个人。安迟叙拿着话筒,干脆趴晏辞微身上闹。
两个人闹了四个小时。晏辞微又带安迟叙出门逛了公园。可惜公园里没有湖,她们没能一起划船。
回家吃蛋糕和长寿面。
蛋糕似乎也有晏辞微亲自调整的成分在。巧克力上的贺词像晏辞微挤上去的。
“一人一半。”安迟叙咬着巧克力,凑到晏辞微面前。
晏辞微抱着她的腰,跟她对着啃。
然后当然亲到一起。同样的味道在两个人之间传递、化开。
甜腻也被茉莉的清香、天竺葵的清苦中和。
蛋糕不大,够她们两个人今晚加明早的份。
只是蛋糕这么方便的食物,吃到一半氛围自然不正经起来。
……
“我要洗手!”安迟叙终于受不住,把晏辞微推开。
谁想出来的用奶油在晏辞微身上写字?
晏辞微又不跟她好好猜,每次都罚她,罚得好痒,好痒。
她们这么了解彼此,她不信晏辞微猜不出来。
就是故意的。
安迟叙把最后一团奶油拍在晏辞微身上。
“不许,团团。”晏辞微捏着她的手,把她按下去。
浑然不顾自己身上满是甜腻。
“还没服侍够呢。”
安迟叙不想玩,晏辞微自会带着她。
“现在换团团来猜吧?”晏辞微彻底掌住安迟叙发腻的手,毫不犹豫往自己身上画。
安迟叙红半个身子,眼都快被欺负出氵了。
“……妈咪。”安迟叙就知道晏辞微要写这个词。
她被松开的那一刻赶紧把那个字抹掉。
哪怕她身上不剩什么奶油,刚刚那个词根本没留下多少痕迹。
在妈咪身上写妈咪。如何不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