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不希望我这样吗?”她声音不大。
仔细听却很清晰。
跟晏辞微攀谈的少姥怪了脸色,四周听见安迟叙话的人纷纷交头接耳。
“不是,团团你在说什么啊,平时不都是喊我姐姐的吗?”晏辞微当真急了。
她好像真的不该带安迟叙来应酬。安迟叙报复的方式太疯,这一次她竟有些招架不住。
“您说的是。姐姐。”安迟叙低下头颅。
她本就是晏辞微养的小猫。
这一个多月彻底变成了金丝雀。
她听见有人在说,要把这件事告诉晏明琼。
她的目的达到了。
……
回程二人全程无话。
晏辞微连表面和谐都不肯再装,冷一张脸,猛踩油门。
安迟叙被她锁在副驾驶上,神色清淡。
晏辞微不想和她分开。
她也不想提分手。
那,总得有人帮她们。
一个甩尾,车停了下来。晏辞微摔上车门,来到安迟叙这边。
她动作是该粗鲁。安迟叙不必对视都能感受到她有多生气。
落在安迟叙身上,却没多少疼痛。
她被晏辞微抱了下去。晏辞微连双腿都不允许她用了,一定要抱着她走。
不生气吗?
安迟叙看不清晏辞微的眉眼,只能听见她过快的呼吸。
那,也不害怕吗?
安迟叙不知道两年前晏辞微如何说服她的母亲。只是自己没去订婚宴,后来分手晏辞微被罚过,想来晏明琼不会允许她们复合。
步伐声很轻。晏辞微向来不在意这些事,脚步很少收着,平日只是气质盖过声音。
安迟叙看不透她了。
只能扭动,当作挣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晏辞微终于明白安迟叙的打算。
她没有动粗,没有咬人,没有罚她的团团,让她痛。
那是没有意义的。安迟叙乐得如此,这些惩罚入不了骨。
“可惜。”晏辞微打开阳光房的门。
里面陈设被全部换过。
变成了晏辞微曾说过的那样。
有着安迟叙用惯的书桌椅,投影仪,摆件、饰品盒……
装潢和安迟叙这两年在“出租屋”的房间一模一样。
只是多了一整个阳台的绿植,透明能看见花园的玻璃墙。
“只要藏起来,她发现不了你,就好了。”
晏辞微把安迟叙放在她最熟悉的沙发上。
轻柔的抚摸过安迟叙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