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跟着安迟叙一起离去。
或许也还不错。
晏辞微牵着安迟叙来到全身镜前,看着效果还是笑出声。
眼泪比笑先滴到安迟叙肩膀。
安迟叙反手轻拍着晏辞微,把她头搭在自己肩膀上,用她们最习惯的姿势,轻哄。
“坏衣服。都把姐姐丑哭了。”安迟叙知道她在哭什么,所以痴痴笑了一声,掩盖眼角的红。
她何尝没有幻想过很多次,和晏辞微穿一样的衣服,走一样的路。
没有旁人观礼,只有她们两个从红毯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在天地的注视下结为永久。
“不丑。”晏辞微扭了安迟叙一下。
“你胡说。”像个幼稚的布娃娃,像个小猫,像个小女儿。
“那你笑一个。”安迟叙强人所难呢。
她转过身抱住晏辞微,瞧着她一寸比一寸清减,真疼得心脏抽抽痛。
她们第二次分开。
她过得一天比一天好。
晏辞微过得一天比一天糟。
其实她们都知道。
一直是晏辞微离不开安迟叙。
小猫是孤傲独立的动物。没了主。人,一个人在野外好不自在。
主。人是一具孤零零的空壳,丢了小猫也就丢了心,什么都不剩。
只是啊。
安迟叙捏着晏辞微的脸给她摆了个好丑的笑,晏辞微气的真笑出声,按住安迟叙的胳膊就去咬。
安迟叙抱着晏辞微上了床,叫晏辞微扯着这身不早不晚不轻不厚的婚服。
刚刚好的,给她又一个吻。
然后慢慢往下,做她们念了两个月,缺了两个月的盈亏。
只是安迟叙疼晏辞微。
她这么想她。
也会这么爱她。
***
晏辞微没有任何抵抗。
她在慢慢接受,安迟叙想对她做的一切。
紧张到怪难受的地步就掐她等了好久的婚服。
这套肯定要报废了。
安迟叙干脆把袖口塞到晏辞微嘴里,叫她咬着。
晏辞微真不客气。一口就是一条。血淋淋的布被扯到一旁。
晏辞微一边忍着不断堆。积的感。受,一边把刚刚给安迟叙一尺一寸穿上的婚服,一条一块的撕下。
安迟叙也憋了两个月,怪狠的。
她是晏辞微的好女儿,都有着同样的狠。
只是她的藏的更甚,发xie更隐晦。
像这样吻着晏辞微,要她受着这份粗暴,已是最明显的一种。
安迟叙没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