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曦只从那个男孩身上看到了这四个字,不愧是老板看重的男孩,身体里居然潜藏著这么巨大的力量。
男人不服输的想要施展言灵,但是在高亢的音节和骨骼的爆鸣声后只有刀与帖碰撞的声音,任何靠近男孩的言灵都被无形的力量抹削了,斩马刀划过男人女人鳞片的声音比不时的雷声都要惊人,每一次碰撞都有野兽一样的低吼和哀豪,困兽犹斗。
几秒前苏恩曦她们还是那只困兽,但现在局势反转,想要杀死她们的男人和女人反而变成了求生不得的野兽。
再然后苏恩曦就睡著了,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她的手边趴著酒德麻衣,
三无则是跟少爷依偎在一起取暖,她们在那辆宝马上睡了半夜。
车里面有老板的便利条一“把少爷送回家,隨便编个理由那对夫妇都会信的,至於路明非,他的记忆已经处理好了。然后你们该离开这座城市了,这件事情还没完。”
苏恩曦活动了一下身子,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没有丝毫精神上的疲惫,难以想像她在副驾驶上趴了几个小时睡醒后居然这么神清气爽。
同一时间酒德麻衣和三无也都有了动静,便利条在三个人中间传阅,谁都没有说话,
在感受到自己体力完全没问题后,她们只是呆呆的扭头看向窗外。
那两头次代种死了。
这是毋庸置疑的,老板的语气中带著怒意,所以不可能留活口。
风还是不小,只是雨停了显得没那么大。空气很清新,放眼望去整个港口的仓库都被毁了,不清楚是自然的伟力还是老板的善后,反正是好事,她们不用耗费心力去处理之后可能会发生的新闻。
酒德麻衣问接下来我们去把少爷送回家?
她们齐刷刷的回头看睡得香甜的少爷,老板既然说已经处理好了,就照著老板说的做就行,至於接下来去哪儿,她们相信老板。
两天后她们抵达了瑞土,老板是个很记仇的人,谁动了他的人谁就要该遭到报应,而且老板完全不介意把报应提前几天。
一落地三人组就打车去了当地最大的商业私人银行,进去后二话不说苏恩曦出示了身份证明表示要见行长,以苏恩曦的能力想见行长完全没问题,甚至不过半个小时,行长就出现在银行门口,急匆匆的擦著汗直奔贵宾室。
话还没说两句,苏恩曦吹了吹咖啡冒出来的热气笑著推出两张照片问行长是不是认识这个金髮男人。
行长一看原来是想拜託他找人连忙鬆了口气,这男人他当然见过,没有这金髮男人他还不一定能有现在的地位,於是他点了点头。
酒德麻衣手很快,在行长的大好头颅跌倒地上前接住了。
无言的沉默中,三人从另一扇门离开了酒店。
照片依旧留在现场,金髮男人就是绑架了少爷的男人,而另一张照片自然是那一夜男人的女搭档。
她们是来宣战的,毫不掩饰的宣战,任何效力於金髮男人的手下都会是这个下场,死神要开始挥舞镰刀收割生命了。
瑞土,法国,澳大利业,冰岛。。
一个月,三个月,半年,一年,三年。。
她们费了几乎所有精力把金髮男人建立的所有势力,招揽的所有手下都解决了。
老板说金髮男人是次代种,杀一次杀不死,但他交给了女孩们对抗人形次代种的办法,於是金髮男人被杀的抱头鼠窜,上天不能入地不行,每一次求饶换来的都是更加残忍的死法。
以至於到了后来男人成了缩头乌龟,不知道把自己埋在了哪个角落里,只敢等著三人组以及她们背后的老板发泄完所有怒火,才隱姓埋名的重新出现在世界上。
最后在2009年4月,三人小组又回到了这座南方小城。
老板在这里和她们吃了顿火锅,把这些年的奖金分了分。
老板穿著拖鞋坐在一边问苏恩曦公司的帐怎么样了,这么些年有没有钱生钱啊,又问酒德麻衣最近被哪个明星骚扰了,需不需要解决他们什么的,接著看向三无说三无你可能要回俄罗斯一趟了。
他指著少爷的家说命运的齿轮要开始转动了,接下来一场场精彩的舞台剧马上上演,
希望各位都做好准备啊。
与此同时少爷家里正是一阵鸡飞狗跳,少爷大概又被安排著要去买菜买特价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