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馆里很多人都在找路明非,几分钟前他们还看见那位路主席和芬格尔站在一起聊明天的新闻,说標题的命名,说內容的真实,还说不要断章取义。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路明非,仿佛路主席身上的光芒比安珀馆里的灯火还要盛大,
打扮的漂亮至极的女孩,皮肤一捏就能捏出水的女孩红著脸问主席能不能一起跳支舞,平时姐姐系的在这时也变成了娇羞的妹妹,胆大的甚至还准备了平底鞋和路主席共度良宵。
路明非微微笑著婉拒说他已经有约了,她们问主席的舞伴在哪里,路明非说他的舞伴会踩著探戈的舞步在万眾瞩目下和他共舞一曲,她们问主席的舞伴是谁,路明非说你们总会见到的。
她们又说主席不怕被放了鸽子吗?
路明非说我了解那个女孩,她不是会放人鸽子的女孩,或许现在是她遇见了什么难题,又或者碰见了什么困难,总之他相信那个女孩会来的,因为那个女孩说了她会来。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追在他的屁股后面,女的追问主席的舞伴,男的则是想要和主席探討人生的意义,混血种的未来。
愷撒作为宴会皇帝成功调动起了所有人的激情,庆功会的气氛热烈而大胆。
但路明非掐了掐山根逃出了热情的漩涡,看见芬格尔师兄嘴里的澳龙时他更是一阵无言。
这时候要是有个小说里那种不长眼的反派在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给热烈的气氛降降温,让大家都冷静一点。
可围在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彬彬有礼,保持著距离带著和善的微笑。
望著瓢泼大雨,路明非目光微沉深吸一口气开始给自己返回馆內的行为做心里准备,
似乎是这份沉重的心思被一边的男孩感应到了,男孩低声说,
“哥哥既然选择了迎合大家的期待,就该学会適应这些热情的目光,又或者说不要让自己那么早出场,愷撒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不是么。”
“真正的主角总是最后登场?你说得对,下一次再有这样的宴会我大概会走后门进来。”路明非面无表情的说,在心里痛斥路鸣泽的马后炮。
“下一次也要记得去接你的舞伴。”路鸣泽轻声说。
“。—”路明非愣住了。
“当然我並不是说这次你的舞伴是因为沱大雨才耽误的时间,你每一次的舞伴也未必是同一个人不是么?”路鸣泽碰了碰路明非的手臂。“说不定下一次你的舞伴就变成了两米的德国壮汉。”
“没这个可能吧。。:”路明非摸了摸被路鸣泽碰到的地方苦笑。
“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路鸣泽沉默了半秒,“今天晚上的事情不是还有很多事情在等著哥哥你做吗?”
“比如?”
“和你的女孩跳一支舞。”路鸣泽说。
“还有呢?”路明非已经懒得否认这种凭空污人清白的话了,他坚信清者自清。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么?”
“总感觉我们之间隔了一层可悲的厚壁障,你什么时候能放弃这种谜语人的说话方式。”路明非指了指路鸣泽,“我不问你不说,我问了你也不好好说。”
“哥哥你未来想做什么工作?”路鸣泽忽然提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卡塞尔学院好像包工作,不过看样子是包在执行部了。”路明非笑了笑,“执行部也挺好的,起码对我好的人都在卡塞尔学院不是吗?”
“哦。”路鸣泽看了眼路明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