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的,它的伤是皮外伤,看著嚇人,实际没啥大事,明后天就能拆线了。”
陆霄伸手捉起白狼的一只爪子搓了搓:
“这两天反覆消毒比较费劲,它这两天乾脆都没出门,就在屋里陪著你老婆来著。
你老婆还挺开心的。”
-那它睡了吗?待会儿我也……
白狼点了点头,原本想开口说洗完澡它也去看看雌狼,结果脚底传来的疼痛让它猛的往回缩了一下爪子。
“你脚底受伤了?”
陆霄马上反应了过来,捏住白狼的脚爪扯到自己面前,果然看到有淡淡的红色从脚底的泡沫处氤氳开。
赶紧冲乾净看了一眼,陆霄嘶的吸了口冷气。
好严重的皸裂,大大小小的裂纹像乾涸裂开的土地一样,最中间最深的几处正在往外渗血。
检查一下另外三只脚,也都有类似的情况。
“难怪,我就说你身上粘的血明明都干了,怎么门口的脚印上还有血。”
陆霄瞪著白狼:
“你不是说没受伤吗!”
-这又不是打出来的伤,老早之前就有了,不算!
白狼也梗著脖子回嘴,一点没有服软的意思。
伤都伤了,爭论这个也没意义。
陆霄赶紧给白狼洗乾净吹乾,然后让它在客厅等著,自己则去取了药膏和修脚的工具回来。
“除了这个真没有別的受伤的地方了吧?”
拎著药箱在白狼身边坐下,陆霄眯著眼语气带著几分威胁的开口问道:
“如果再有別的伤被我发现,我就餵你吃咱俩刚见面的时候吃过的那个苦药。”
白狼的表情一下子僵了:
-没有了没有了!真没有了!你这人怪烦的!
“没有就好。躺下,爪子翘起来,让我看看。”
陆霄拍了拍地毯。
……有点屈辱的姿势,但没办法。
白狼有些彆扭的翻了个肚皮朝天的姿势,翘起脚脚方便陆霄上药。
好奇怪的皸裂。
陆霄仔细的看著白狼的脚底。
角质增生很严重,也乾燥得不像话,口子裂得很深,最深的几乎能塞进三分之一枚硬幣。
不应该啊。
陆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珠珠的脚底有很严重的皸裂跟它的经歷有关。
但是白狼的这个,它正值壮年,身体也很健康,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啊。
它这脚裂得比珠珠还严重。
没有异味,也没有脱毛、流组织液的症状,也不是真菌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