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志,谁都不能强行扭曲。哪怕只是记忆。”
“。。。。。。好吧。”
诚司似乎几不可闻地叹了一下。
“其实,你劝我也没用。我试过,放弃抵抗也没用。应该是单纯对我们俩这种特例无效。”
安静再次降临。
梳子又滑动了几下。
芙兰忽然又小声地、快速地嘟囔了一句,像是在说服自己:“。。。。。。你担心个什么劲。反正。。。。。。我又不会要你负责。出了这里,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放心吧。”
诚司梳着头,没立刻接话。
木梳一下下梳理着绸缎般的发丝。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声音几乎被梳头的声音盖过:“不是这个问题。。。。。。”
“嗯?你说什么?”
芙兰没听清。
“没什么。”
诚司放下梳子。
“反正是虚幻的,怕什么,只是灵魂在这而己!”
芙兰忽然接过他的话,语气变得轻快且蛮横,她转过身,毫无预兆地将他推倒在床。
慢慢在床上,碧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某种贪婪的光芒、和深藏的,连她自己或许都未察觉的躁动。
熟练地用嘴唇挑开第一颗纽扣。
“好了,就跟之前一样,继续。”
风暴停歇。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尚未平息的呼吸声。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香气混合在一起的、更加复杂的气味。
芙兰率先推开他,像往常一样,赤着脚走向浴室,留下一个冷淡的背影,仿佛刚才的激情和那短暂的、惊心动魄的交流都从未发生。
水流声哗哗响起,隔绝了一切。
诚司继续看向己经窗外己经暗淡的天色,他能感觉得到,外界在两年间才过了不到两分钟,但对于他们一人一龙。
还有七年得熬过去。
潜入兰斯洛特的世界,突破那么多的防守只用了半个月。
在澪夜那里,也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接近,但还得找机会攀上关系升职。
相比于那些强度,这次的难度简首低得离谱。
硬熬过去就行了。
不过在另一种层面来说,这也可能是最难的。